64.柳4妃[第2頁/共5頁]

謝莫如同李宣探聽，“平國公世子品性如何？”

李宣夙來刻薄，能叫他說出平淡，可見不是普通的平淡。

李宣道，“那是為何？”

雖說熟門熟路，每月兩遭，謝太太亦不敢有半分懶惰。按例先將家中事托付兩個孫女，謝太太在次子的護送下進宮。

李樵倒是無所謂，他住在永安侯府最偏僻的冬梅院，實在李宣初時給他安排的是離主院頗近的朗月居，未料剛搬出來，便收到永安侯的號令，叮嚀他搬至侯府西北角的冬梅院。李樵冇說一句話立即搬至冬梅院，對於本日之事亦早有籌辦，還安撫李宣幾句，“父子也得講究緣法，我不得侯爺眼緣，並非一日。宣弟不必再為此操心，我也不想同侯爺相見。”李樵搬至侯府數日，父子兩人還未見過。此亦為一奇事。

“傳聞柳妃方纔生了小皇子，晉為妃位，這個時候，誰肯去獲咎平國公府。”謝莫如獵奇，“這位柳妃娘娘恐怕與平世子不是一母所出吧？”

謝太太得知李家兄弟與蘇不語告彆後，對謝莫如的本領大為歎服。謝莫如出去次數有限，唯有幾次都是跟著謝柏出門，便是這寥寥數次，就能交友到這等人物，實在是謝莫如獨占的手腕了。

對於謝莫如的行動，謝太太現在鮮作評價，倒不是謝太太對謝莫如的行動有所成見，實在是謝莫如行事一時之間難辯深意。謝太太自認才氣隻限於內宅，以是也就未幾管了。聽貴妃閨女問，謝太太笑，“北嶺先生有大名聲，她想去，阿柏就帶她去了。”

那位巨大的女性說的話，李宣恨不能站起來恭聽。成果，他這剛把他曾外祖母的身份翻譯到官方體係認證，想起家以示恭敬時，謝莫如這話也說完了。李宣道，“莫如mm，今後你再有這類話，先給我提個醒兒。”

想去，就帶她去了。

謝太太笑，“是。”謝柏出使之事，謝家闔府都為之欣喜，哪怕這差使是千裡迢迢的苦差使，也是差使啊。

李宣道，“mm夙來足智多謀，莫非冇體例教我？”他過來，主動自陳家事，也是有想同謝莫如問個主張的意義。至於向女孩子就教是不是有些冇麵子啥的，李宣還不至於無此氣度。

李宣同謝莫如道，“真不知父親與年老是何原因？”

李宣道，“雖無甚大本領，憑心而論，那不是個好人。隻是柳國公二子過分出眾，就顯著世子有些平淡了。”

此情臨時寄下，以待來日吧。

送走李家兄弟，蘇不語也告彆了。

幸虧，謝貴妃本日亦不是要對謝莫如去國子監的事頒發觀點，她不過略一問，便將柳妃就此事在胡太後耳邊敲邊鼓的事奉告了母親。謝貴妃道，“幸虧長公主明理，陛下與太後孃娘並未多想。”

李宣這般，李樵不由淺笑，“我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