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將行之三[第4頁/共7頁]

“先時我們的買賣裡，寶石占了大頭，這寶石，除了金銀樓，就是有錢人家女眷采買了。北昌侯府也是帝都顯赫人家，或者做過他家買賣。”

謝莫如含笑聽了，餘瑤又送了本身備的禮，餘瑤道，“娘娘此次遠去閩地，彆的都不打緊，幾位小殿下年事還小，初到閩地要多重視飲食，閩地的氣侯也要漸漸適應。”

柳扶風暴露讚美之意，道，“殿下公然賢明。”他來五皇子府自薦，不乏有孤注一擲之意。柳扶風對五皇子也是做過研討的，五皇子於清流中人望極高，在朝中做的也是實事，起碼，這不是個昏饋的人。起碼在柳扶風看來，是比大皇子強的。為人部屬的，誰不盼著有個賢明的主上呢。柳扶風道，“恰是如此。這些年，我經常令家下人在閩商那邊買些奇怪東西，多有外洋之物。閩地未有海貿，如何有這些東西？可惜我才氣微薄，未能順藤摸瓜，其間因果，還得殿下調查了。但，既不能再興兵戈，倘能從商貿封閉靖江王府，如此必能減弱靖江王府。”

倒是長泰公主府裡，李宣在與長泰公主籌議，“明日你還是與母親一道進宮的好。”

其實在孩子是否留在帝都這件事情上，普通人真的難瞭解謝莫如的對峙，就是穆元帝也問了一回孫子的教誨題目，五皇子大包大攬，“父皇放心，李九江的學問是極好的，另有王妃看著，再冇題目的。何況他們還小，這會兒不過開蒙，離退學另有兩年。”

謝莫如問，“表叔可成心與我們一道去閩地？”餘帆就是閩地土生土長的，且他是個故意人……隻是，餘家在閩地多年，各種乾係雖多，怕是情麵也多。

那邊謝莫如也送了柳夫人出來，祖孫二人客氣的辭了去，已是晚餐時候。倆人用晚餐時，五皇子也不必侍女奉侍，此方問，“柳扶風說你與他父親有恩，這從那裡來？”柳扶風都是近而立之年的人了，柳扶風的父親，平國公世子，與他父皇普通的年紀。並且，彆看五皇子對柳扶風不大抵味，但柳扶風他爹，平國公世子，這是個眾所周知的笨拙人。他媳婦甚麼時候另有恩於平國公世子了？

“平國公當年可也冇容情。”謝莫如問，“殿下知不知北昌侯妾室是甚麼出身？”

五皇子一貫很能聽進彆人的建議，不由問，“還請扶風細說。”

伉儷倆忙了一日，用過晚餐便早早歇下了。

五皇子道，“我孤陋寡聞，不知扶風之才，不然早上門去就教了。”

謝莫如問，“本日到北嶺先生那邊如何？”

餘帆是早晨纔來的，餘瑤動靜慢是普通的，李四郎不過是個小翰林，天然不敷通達。倒是餘帆就在禮部，自當通達纔是，成果，餘帆倒來的比餘瑤還晚些。餘帆不擅言談，眼底有些發青，較著很怠倦的模樣，餘帆來的時候，五皇子還冇返來，謝莫如見的他。餘帆四下看一眼下人，謝莫如便令諸人皆退下，隻留了紫藤在身邊。餘帆曉得這必是謝莫如的親信侍女，自懷中取出一布包，內裡是一本素皮冊子。餘帆遞上，道，“我家在閩地上百年，這幾日，我想了想故鄉的事，都記在這上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