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召見[第1頁/共4頁]

“我如許說，當然有為閩地商賈考慮的啟事，但我也是至心但願，你們能坐穩現在的位置。”

寧致遠笑，“黃掌櫃還算小老百姓？”

寧致遠道，“王妃請講。”

“中立不中立的，實在我不太擔憂，冇有與你們來往時，的確是擔憂的，現在我已心中稀有。”謝莫如聲音不急不徐，不緩不慢，帶著淡淡的暖和，冇有半分盛氣淩人，卻帶著無處不在的自傲，她道，“我略說一說現在海上的局勢吧，對不對的，致遠你聽一聽。”

不過，謝莫如提早見他，倒是出乎寧致遠料想以外。寧致遠打死也不到是他未近女色的啟事哪，他還覺得閩地要晾足他七日才肯相見。當天早晨，寧致遠就換了七套衣裳，才肯定明早穿一襲天藍長袍，顯得文氣。寧致遠這般慎重，一則是謝莫如身份在這裡；二則謝莫如名聲在外，不但全帝都最馳名，現在已遠播外洋，連寧致遠這海匪出身的，雖是特地過來商談事情的，也格外慎重；三則麼，寧致遠未與謝莫如打過交道，但江行雲他見過的呀，這般難纏的女人，還隻是謝莫如的部下，謝莫如的本領，可想而知。故此，寧致遠格外慎重，也就是道理當中了。

謝莫如一笑，“你們段大人還好嗎？”

江行雲微微一笑，不再多言。

黃悅笑，“王爺很無益民之策，說句實在話，閩地雖貧困些，官員較其他處所卻格外廉潔，在這裡做買賣，較彆的處所舒坦。”

寧致遠不知是感念本身，還是感念謝莫如，頓時心生酸楚，冷靜的用過一餐飯，就起家告彆了。

寧致遠天然恭聽，謝莫如道，“庇護費的事，我並無定見，傳聞你們與靖江王也是如許合作的。上麵的條約規定，要安然通過這片海疆，你們收取每船貨色一成的代價為庇護費。這倒是冇甚麼，倘不是同你們在談這左券，我不會多說。隻是我想著，你們誌向分歧。你們的如許收取庇護費的行動，實在很像官方的鏢局，也似朝廷每個州府縣城對於進城貨色收取的進城費，歸正隻是個名頭，不必太介懷。隻是，你們想過冇有，你們隻收取庇護費，但如果貿易船隻仍在你們的海疆出事了，你們要不要賣力呢？”

寧致遠不是頭一遭來閩地，閩地現在的氣象的確分歧了。

這話，黃悅不好答了。

“何來過譽，你們段大人，心胸仁慈，他將來，必有一番奇蹟的。”謝莫如道，“想你也明白，閩地與段大人之間，實在冇甚麼了不得的仇怨。”

寧致遠正色道，“此事要我歸去商討了。”

寧致遠道，“閩王誌向不小。”

謝莫如笑，“我在你們那邊並無外線，致遠你是個通透人，當初行雲疇當年，你們段大人憑她在島上走動，我約莫就猜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