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中）[第2頁/共3頁]

葉霏心底一動，眼睛亮了亮，“他來做甚麼？”

“有一些是我們在印尼留門生中發放的調查問卷。”研討員推了推眼鏡，“有一些是網上公開的資訊，比如印尼中華總商會等等。”

“冇有。”她悶悶地答了一句。

“哎，這不是交換一下嘛，看葉霏有冇有甚麼一手動靜啊！”

“怕你憋出煩悶症來。”

一下就想起他說過的那句話，當時冇有聽清印尼名的讀音，更不曉得拚寫。

“還好還好，都宣泄完了。”葉霏擠出笑容，“但我也不大能夠那麼快high起來，讓我再調劑調劑。”

葉霏瞪他一眼。

同來的女生趙曉婷和葉霏交好，數落他道：“你一個大男生，跟著八卦甚麼啊，都探聽好了，本身愛申請甚麼申請甚麼唄。”

葉霏想了想，還是決定改正她：“香港是中國的一部分。”

這個春節假期過得渾渾噩噩，親朋集會時，不免會問起許鵬程。大四那年夏季，他曾經來過葉霏家裡拜年，連外婆都問：“你的阿誰小朋友呢，本年還來不來？”

“是哦，中國太大了。”

吃過午餐，葉霏拿著導師開出的書單去圖書館，路過門生活動中間，幾十個門生社團的展位一字排開，各顯神通，招新鼓吹如火如荼。葉霏本科時插手過動漫社和羽毛球協會，讀研先人就懶惰了，不再熱中於混社團。但是街上人潮澎湃，她不得不放慢腳步。

女孩子們看起來本科2、三年級的模樣，咯咯地笑著，“都有。”在大師七嘴八舌的答話中，葉霏曉得留門生們爭奪了各國使館的支撐，按期構造各種文明活動，今晚便有一場講座。

克洛伊打了個笑容，“ok，那你去不去看潛水展？”

他們坐在夜晚的露台上談天，他說，這兩年太忙，冇偶然候去拍照，如果有空，也但願能夠各地逛逛。

葉霏無法地輕笑，“太遠了。從北京到香港，大抵比你們飛疇昔還要遠一些。”

碰到近似的時候，葉霏不免表情降落，幸虧許鵬程冇有再打電話來，她偶爾心中鬱結，但也冇有大悲大怒的起伏。

葉霏俄然明白，此前為甚麼總感覺他和四周的人有一些不同。在海邊的他，隨性、安閒、果斷、健旺，而回到都會中，換了裝束，他變得清俊而文雅。如果不是膚色太深，真的像一名平靜自如的商界精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