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從我床、床上……下去！”她哽嚥著，仍舊心不足悸，伸手用力推他。
“唔……”
白溪凝眉，還是冒死點頭：“我不乾，你……你如果實在難受，就……就快去找你那些女人啊，我不乾，你殺了我我也不乾！”
一開寢室門，才發明客堂裡的燈還亮著，餐桌上鋪滿了亂七八糟的檔案，蘇少謙正靠在椅背裡看著一份質料，純金的鋼筆在指間的轉動著，轉著轉著俄然停下，刷刷的在檔案上寫下幾句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