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 我們結束了[第1頁/共7頁]
沉默,而後,他沉痛的問:“阿姨如何樣了?”
這會兒,燕茵已經領著趙大夫出去了,可那裡另有燕北的影子。
“把她給我拖開!”老爺子無動於衷,批示人將柯容拖開了。柯容隻得轉而去求老太太,“媽,您勸勸爸,勸勸爸啊!”
這件事,讓燕兆年衝動不已。他本覺得,他們會抱著最後的遺憾陰陽相隔,或許……
“然後……下輩子,見到你,必然離得你遠遠的……”
背後的傷口,火/辣/辣的痛。
燕茵也守了幾天,連紐約都未曾去。見燕北醒來,忙起家去倒了粥。
靳瀾惜卻已經冇有力量再多說話,隻是靠著他的肩膀,冷靜掉著淚。
“二哥!二哥!”燕傾驚呼,擔憂的看著他始終冇有焦距的瞳孔,“二哥!我帶你去看大夫!”
不曉得為甚麼,莫名的,他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手指隻剩下皮包骨。
門外,統統的人,都將心緊緊懸著。
“爺爺,您不要打了!”
“把車鑰匙給我。”走到燕傾身邊,攤了攤手。
顧影和顧煙驀地驚醒,快步跟上去,“媽!媽!”
老太太也急得隻抹眼淚,剛要開口,老爺子一扭頭就瞪向她們,峻厲的嗬叱一句:“你們誰都不準開口討情!”
燕北筆挺的跪在大廳中心,即便現在負罪的跪著,可那分內斂和卓然的氣質還是不減。老爺子舉著藤條一下一下毫不包涵的抽在他背上,背上被抽出一根根血條來,他也不吭一聲,連脊梁都未曾彎一彎。
時候一點點疇昔。
病房裡,像是被陰雲覆蓋著,壓抑得讓人透不過氣。
“我一世英名,竟教出個這麼混的孫子!你叫我如何和列祖列宗交代,如何和那女孩子交代?”
這一次,是真的……再也不成能了……
為甚麼燕傾叫得那麼慌?
燕北的公寓。
燕北現在也正看著她,看到她那眼神,眉頭一緊。燕茵已經將電話接了疇昔,“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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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夠,她也不捨得就如許分開她們。但是……上帝已經不讓她久留……
他如何了?
又道:“你看你,動這麼大的氣,也累了。我扶你出來歇息一會兒,聽聽戲曲,平平心。”
傷痕已經刻下,那樣深,那樣長,又豈是短時候裡能夠放下的?
她頓了頓,閉上眼。彷彿下定了甚麼艱钜的決計一樣,半晌,重新展開眼,話才說完整,“我們……結束吧!”
卻固執的未曾移開視野,隻是隔著昏黃的霧氣,緊緊盯著他,帶著非難和仇恨,“如果我媽有甚麼事,我不會諒解我本身……另有你!”
燕傾沉默的看著緊緊相擁的這一幕,胸口被一股酸澀充滿得有些疼。他靠在牆上,轉開臉去,儘量裝成若無其事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