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聲槍響,另一隻膝蓋骨被槍彈擊得支離破裂。
“不曉得你還替他賣力?”唐驍珵從腰間抽出一支銀色手槍。流雲瞥見呈現在他手裡的槍,神采微變。
“嗬,的確冇有。”他勾起嘴角,他向來冇有想過,也冇有期望過本身能夠死很多麼痛快。殺過那麼多人,內心冇有罪過感,可不代表他信賴本身有好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