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四章 借銀[第4頁/共5頁]

崇禎明白他的意義，轉向程國祥問：“程先生是朝中老臣，在京年久，卿看如何？”

明顯，他很瞧不起這班言官。分歧意他們說李璡的建議一無可取。停了一陣，他接著看下邊一段妙文：

崇禎又問：“武清侯李國瑞如何？”

“武清侯在戚畹中較為殷富，由他來倡導最好。”

薛國觀躬身回奏：“在外縉紳，由臣與宰輔諸臣倡導；在內戚畹、勳舊，非陛下專斷不成。”

“目前軍事孔急，不能一日缺餉。國庫如洗，司農司農——戶部。無計。卿為朕股肱大臣，有何良策？”

“李璡肄業太學，未登仕籍，妄議朝廷大政，以圖邀恩沽名。彼因見江南尚為皇上保有一片溫馨土，心有未甘，即倡為豪右報名輸餉之說，欲行手實籍冇之法手實籍冇之法——令業主自報田產以憑征稅，叫做“手實”。所報不實便將田產充公。此法最早呈現於唐朝，宋朝也實施過......此乃衰世亂政，而敢陳於賢人之前。小人之無顧忌，一至於此！”

“戚畹、勳舊，與國同休，非普通官吏之家可比，容臣細心想想。輔臣中有在朝年久的，備知戚畹、勳舊環境，亦望皇上垂詢。”

“好，好。”

“藉助的體例很好。倘有戚畹、勳舊倡導，做出表率，在京縉紳天然會跟著出錢。”

薛國觀起立奏道：“五行之理，非常奧妙。皇上朝乾夕惕，敬天法祖，人神共鑒。古語雲：‘儘人事以聽天命。’皇上憂勤，臣工失職，就是儘了人事，天心不難挽回。望陛下寬懷，保重聖體。”

“戚畹中哪一家同皇上不是骨肉嫡親？總得有一家倡導纔好。”

崇禎問：“甚麼？你說都好？”

“卿看向戚畹藉助還是向京師縉紳大戶藉助？如果起首向戚畹藉助，應當叫誰家做個表率？”

崇禎勃然大怒，將禦案一拍，厲聲斥責：“爾係股肱大臣，遇事如此胡塗，隻說‘好，好’，毫無建白，殊負朕倚畀之重！大臣似此屍位素餐，政事安得不壞！朕本當將爾拿問，姑念爾常日尚無大過，止予削職處罰，永不任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