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遊戲[第4頁/共4頁]

她盯著看了一會，到底還是接了起來。

“出來吧。”方軼楷催促她，孟存汝不為所動。

攝像是跟著藍菲菲走的，各自回了房間，其彆人也就安閒了。

小阿姨的夜宵是專門為孟存汝籌辦的，大骨頭熬小米粥，濃稠而不油膩。藍菲菲一邊誇著甘旨，一邊又不敢多吃，眼角餘光瞥到方軼楷坐在長桌另一頭，正有些專注地看著低頭喝粥的孟存汝。

說話的時候，他又把左手重新換成了右手，手上彷彿除了點汗，在雕欄上留下淺淺的陳跡。

“……你彆坐那，太傷害了。”

“甚麼事？”

夜風吹得他也跟那株觀音竹一起巍顫顫地閒逛著，孟存汝躊躇了會，摸索到床頭的電動窗簾節製器，窗簾向兩邊拉開。

“那也和你冇乾係。”孟存汝打斷他，“他跟我結婚，是因為嘉盛，你呢？你大半夜不睡覺，跑來玩如許傷害的遊戲，為了甚麼？”

那力量現在關在籠子裡，被這溶溶的月光暉映著，好似也感染了它的和順。

“甚麼？”

方軼楷鼓勵地看著她，孟存汝深吸口氣，單足落地，手扶著扶手，重心往懸空的那半邊身材方向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