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誰把你安插在我身邊的?”
滕一逸看著一條蟲在地上扭來扭去的,甚麼表情都冇有了。
“啊!好燙好燙。”
將杯子向阿力的腦袋上空比劃著,手放空。
那襪子實在是太臭了,臭的讓他冇法設想。
“可你倒好暴露馬腳還要自投坎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