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晚寧走近以後,她驚奇道:“夫人,您額頭這是如何回事啊?如何綁這麼大塊紗布?”
扣人為就好了,為甚麼必然要脫手打人呢?
“前次是摔了手,此次是摔了頭,下次還要摔那裡?”
那是她第一次進城,看到內裡不一樣的天下。
她像個靈巧女兒普通撒嬌:“真的隻是一點輕微的擦傷,這點小傷,不疼的。”
“媽,您彆焦急,明天不謹慎摔了一跤,隻是一點皮外傷,不要緊的。”
李芸芸皮笑肉不笑:“好的,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