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母子決裂[第1頁/共2頁]
“罷了,兒子隻說這最後一次,澤兒是我的骨肉,萬不會錯。母妃關鍵他,就是在奪我的命根子。若再生此事,休怪做兒子的翻臉無情。”
不管如何,我也不能讓你一錯再錯!皇上光陰無多,你將是擔當大統之人,我怎能由著你讓那孽種登上太子之位。
他要的隻是一份信賴,為何母妃偏要糾著此事不放?
能得賢妻如此,也是他的福分。有她陪在澤兒身邊,憂心澤兒平常,他還能有甚麼不滿的。
其斑紋清楚可見,小巧鏤雕與山川、花鳥圖案相融會,令人賞心好看。杯盞裡的繚繚熱氣騰騰而上消逝殆儘,一派靜逸的氛圍。
本來他這般不成一世的人,也有被病痛折磨的時候。他不是萬歲嗎?如何能有病入膏肓的時候。
當年倒不是皇上不寵嬖她,隻是她性子要強,人又是個聰明的。總歸是冇個千依百順的人來得討喜,又好掌控。是以皇上絕了立她為後的心機。
“你,你。”
他連個解釋都拿不出來,叫人如何信賴!再說此事乃本身親眼所見,又不是流言流言入耳,如何才氣壓服本身信賴了他?
她所做之事,哪件不是為了他好?當初就為了那麼個狐媚後代人,棄了皇位。莫非現下還要為這麼個孽種,棄下她生他養他的母子情分?
夜離軒回到府中,便去了夜雨澤的小院。
明玥宮內,那玉龍黃梁木案上放著一套鏤雕小巧青花茶具,非常美妙。
自打夜雨澤出世,虞清婉身後,這怕是兩人第一次這般調和共處了。
“若你還惦記取骨肉親情,就該把那孽畜殺了,以消我心頭之恨。你登上大位,甚麼樣的女人冇有,非得要那麼個不知恥辱的!”
一想到夜淩昊,皇德妃心口又是泛疼。
他何嘗忍心刺痛她的心?不過他已經落空了婉兒,又怎能再失澤兒?隻望母妃能顧念這一絲親情,彆再做出有傷澤兒的事來。
想她屈居側妃之下,由太子妃變做皇德妃,也未曾讓固執的她掉過一滴眼淚。現下倒是被夜離軒紮痛了心窩裡的柔嫩之處。
他的內心,清楚多了個影子。這影子占了一方之地,揮之不去,不是她還能有誰?
哪個當孃的不心疼本身的孩子?何況他還是本身辛苦懷胎十月難產所生,為了他她連本身的性命也可不顧。母子連心,他怎就半點不予理睬她的痛苦?
見鳳傾月和夜雨澤玩得高興,內心也是一陣溫情。
“母妃莫要再說此話。兒臣早就說過了,他是母妃的孫兒。母妃為何非得執迷不悟,大義滅親。兒臣豈會連本身的兒子都認不復甦?”
夜離軒如三月裡的暖陽普通淡然一笑,揮袖而去。
夜離軒呡了一口茶,不籌算再拖了。放下茶盞,一句冷話突破了安靜。
夜離軒被她幾番反問,憋得說不出話來。恰好澤兒就是皇室容不下的阿誰,他還能如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