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脖子上的傷口裡不竭湧出的鮮血流下來,將她華貴的鳳袍染紅一片,她卻冷酷的看都冇看一眼,彷彿半點不在乎本身的存亡。她嘲笑著,邁著盤跚的法度一步步走到天子麵前,輕聲道:“親口正法本身最後一個兒子,看著本身斷子絕孫的感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