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網 - 遊戲競技 - 竊隋好駙馬 - 第九十章 忍辱負重

第九十章 忍辱負重[第2頁/共4頁]

當代人作的曲子,能夠附會到古琴上的,最簡樸的當然是《滄海一聲笑》了,整首曲子就是四個來去連撥行動,一首曲就完了,簡樸到令人髮指,可惜的是,情境較著分歧。再下去,蕭銑會的不過是《青花瓷》《菊花台》《蘭亭序》這些慢歌;《煙花易冷》也會,但是《煙花易冷》嚴格來講不能算是中國風的仿古曲,變徵之音太多(“徵”是當代音樂的6,“變徵”是7。)

蕭銑也不曉得宇文娥英是真喝多了還是如何,見對方如此舉止,心中大急,從速拉開對方的手,正色說道:“姐姐休要如此!李少監人中豪傑,定然是比小弟優良。”

“姐姐這是何必,姐姐容色如天人,又有何疑。小弟並非娛色之人,推拒也不過是自慚形穢……求姐姐不幸見小弟和穎妹是兩情相悅,小弟現在還是孺子之身,不好對不起她的……何況以姐姐身份之高貴,即使要……也不缺這些吧。”

北周宇文氏,那是純種的鮮卑血緣,當然,宇文娥英的母係來源於樂平公主楊麗華,為她注入了一些漢人的風俗風采,但是骨子裡畢竟是放蕩不羈的胡人道情。加上又是二十三四歲年紀,嫁人都八九年了,是熟透了的少婦,在男人麵前,天然冇有涓滴羞怯可言。

李太白的《清平調》何其馳名,蕭銑當然不會隻記得一首。隻是除了“雲想衣裳花想容”以外,彆的兩都城很有宮詞氣味,用來描述後宮女子倒還不算穿幫,但是對於外人,便有些彆扭了,這也是此前蕭銑硬著頭皮來奉迎宇文娥英時,隻拿出第一首的啟事。

……

“香菱複回身返來,叫住寶玉。寶玉不知有何話要說,紮煞著兩隻泥手,笑嘻嘻的轉來,問何為麼。香菱紅了臉,儘管笑,嘴上卻要說甚麼,又說不出口來。香菱神采一紅,方向寶玉道:‘裙子的事,你可彆和你哥哥說就完了。’說畢,回身走了。寶玉自笑:‘我可不瘋了,往虎口裡探頭去了’。”

“哼,光俊有甚麼用,還不是不頂用像個娘們兒。要咱說,那就是本來在京師呆的太久,甚麼都不會,還全部病秧子一樣荏弱的身子。哪像弟弟你,一看就是偉岸雄峻之人。”

不過從感情上來看,《青花瓷》和《蘭亭序》過分淡然,《菊花台》又太悲太虐,彷彿吹奏者深陷此中普通;要想表現站在第三方的角度遠觀美人之表情,彷彿還是隻要《煙花易冷》。固然蕭銑的古琴路數是當年看講授視頻自學的“單手飛梭”路數,左手按弦變出47的技法不太諳練,少不得隻要獻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