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八艘飛[第3頁/共4頁]
就算高句美人把擺設在日本海方向的軍船民船全數搜刮集結到黃海一側,他們也規複不了本日的範圍了。對於這個期間的高句美人來講,水兵畢竟是他們的短板,造海船是一樁大量破鈔一國國力的事情,比的就是燒錢,冇錢冇物質冇巨量的勞動力,光靠你的民族再悍勇蠻橫也冇用。這就是自古遊牧政權都隻能陸地上逞威,而水兵強都城必須是經濟發財的富庶之國的啟事。
“秦都尉公然是神勇,仰仗本日此戰的功績,一年半載以內還怕升不到個鷹揚郎將?蕭某也是傳聞了本日戰況。秦都尉追殺高成武的盛舉,將來可要被寫成‘八艘飛’的典故了。”
一邊強攻,秦瓊一邊在心中暗忖:如果早曉得高句美人最後會如許抵當,隋軍就該提早籌辦一些火攻船,麋集挨近的船陣最怕火攻,這一點自從赤壁之戰後,天下隨便一個武夫都曉得。但是世上事豈有萬全,起碼此戰從開戰那一刻時算起。還冇有火攻上場的機遇,隋軍也就冇能先知先覺籌辦了。
因為陸地上一方士氣崩潰很快會流亡四散,一場戰役下來真正被殺死的不過非常之一,最多五份之一。而海上人不成能離開戰船單獨流亡,碰到風向天候倒黴,就隻要死戰到底,如果血拚到最後船沉了,更是全船就義,再怯懦者也冇得倖免。後代一個陸智囊一場殘暴戰役打下來還死不了兩千人,但是一艘戰列艦被擊沉動輒就兩千人全滅,就是這個事理。
常常一條船被追上後,隋軍戰船的船舷都能夠用百餘個高句美人的鮮血來洗船,到了交兵的前期,隻要看到一艘隋船此中一側船舷都是硃砂塗抹的色彩,就曉得這一側船舷上起碼斃命了一船高句麗水兵。如果有隋船兩舷木板都是血紅之色,就會博得友軍的戀慕和尊敬。
“賊將休走!戴金盔的是高成武!”幾十名隋軍陌刀手如同天國裡的厲鬼一樣,渾身揮灑著鮮血,一邊開端齊聲高喊,一邊持續砍殺。中間源源湧上來的隋軍後隊士卒也開端跟著高喊起來。
所幸,這些本錢現在還不是蕭銑的,隻是他暫借的。大浪淘沙的殘暴天然法例,正在為他漸漸刷洗出能夠作為嫡派班底的真金。
也就是說,這兩年蕭銑哪怕隻在皮島屯兵,也不怕高句美人找上門來決鬥了。本地戰區的主動權,今後握在了隋軍手中。而皮島間隔薩水河口僅僅一百裡,間隔鴨綠江口也差未幾是這麼遠――從薩水入海口往正西方向,從鴨綠江口往正東南邊向,走一百裡都能夠到皮島。
至於高句麗海軍的板屋船,勝利撤離疆場的也不滿一百艘,其他不是被圍住了撲滅其上人手,便是被撞沉或是受損後在風波中淹冇。經此一戰,蕭銑估計就算高句美人還能湊出兵士來再戰。一兩年內隻怕也湊不敷一次性運載那麼多兵士的戰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