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9：世間安得雙全法 (應元宮眾人結局)[第4頁/共6頁]

翌年元月二十，新年剛過，天授帝於應元宮中大擺筵席，道賀皇子及公主滿月。是日，皇後出了坐蓐期，天授帝宿在鳳朝宮裡。

想到此處，天授帝亦是感慨萬千。提起沈予與出岫，他也想起了本身的一後一妃。現在皇後順利產女，不曉得淡心可否保住一命……

聽此一言，天授帝深感無法。他隻得鬆開淡心的光滑玉手，低聲再道：“朕從小經曆宮廷險惡，手足之間以命相搏……”

故事的最後，赫連齊坦白了幕後黑手，反倒讓出岫看清本心，沈予不爭而奪得美人歸……

“不管是否有詐，寧肯殺錯，不成放過。”天授帝的魅顏冷冽陰沉，鳳眸微眯著道：“以赫連齊的膽量，他一定敢犯這欺君之罪。即便他本身脫成分開，另有他的族人……須知他若扯謊，朕會誅連整族。”

再次邁進靈犀宮，還未走到淡心的寢殿，帝王便瞧見一盆盆血水從裡頭端出來，在這夜色下顯得煞紅非常。貳心頭驀地一抽，正欲排闥而入，又被宮婢們擋下。

“說來聽聽。”天授帝好似並冇有多大興趣。

又過了三日，應元宮傳出動靜：皇後誕下龍鳳雙生子，淡妃吃驚小產，落下死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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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臣妾是喜極而泣！”淡心抬手拭去淚痕：“隻不過這名字……我們是‘大淩王朝’，孩子卻叫‘忘淩’，會不會不當？”

可又有誰知，帝王展轉反側，帝心莫辨。

“嗯。皇後賢德，朕心甚慰。”天授帝誇了兩句，龍顏微悅。

“忘淩？”淡心呢喃出口：“哪個‘忘’？哪個‘淩’？”

“一個是‘肖鸞’，一個是‘素心’，另有一個‘凝雙’。不知您喜好哪個？”皇後的語氣謹慎至極，摸索之意再也較著不過。

屋門重新被悄悄關上，屏風內裡燈影搖擺，身材癡肥的嬤嬤同醫女一起走了出來。瞧見天授帝站在外頭，幾人俱是大驚，趕緊跪隧道賀：“恭喜聖上！淡妃娘娘生了位皇子。”

頃刻，天授帝恍然覺悟過來，這宮裡毫不能再有第二個葉瑩菲！淡心的孩子更不能變成另一個聶九，或者聶七！

“聖上，產房乃不祥之地……”嬤嬤立即在其身後勸道。但是為時已晚，帝王早已邁入屏風以後，放輕腳步行至淡心榻旁。

有些舊事，他已固執了太久。可到了最後他才發明，實在固執的隻是那段回想。

他頓了頓，再道：“有一個明氏就夠了。外戚之禍，朕不想再瞥見第二次。”

淡心好似冇有聽懂，麵上不見一絲起伏，反而闔上雙眸回道：“臣妾倦了，想睡一會兒。”

肖鸞、素心、凝雙……天授帝鳳眸微挑，沉默半晌冇有作聲。

“身為皇室子嗣，除卻那把龍椅，冇有安然的位置。”天授帝一口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