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3頁/共4頁]

如果一樣的事情，換做是顧慨棠的媽媽，就算是做的菜鹹死他，他都不會說甚麼。竇爭身為長輩，辛辛苦苦做飯，顧慨棠如何能挑三揀四。

楚薇漸漸說：“我還是等你一會兒吧。”

顧慨棠清了清嗓子，把竇爭接下來的話打斷。

一旁的小野俄然插嘴說：“爸爸，我就說很鹹。”

“對，”竇爭說，“我要去哪兒找？”

“早上，是因為菜太鹹了。”

“還挺都雅的！”

顧慨棠心想我又不是小孩子，有甚麼可找的。他點點頭，說：“明天有些忙，要在黌舍住。……今後我會提早跟你說。”

當初mm顧慨梅和他說，隻要竇爭找到事情，就會從這裡搬出去。現在想想，不太實際。

“你有辦理手機號嗎？”

“……我，冇有手機。”

“有號也冇用，”竇爭說，“冇錢買手機。”

剛說完這話，楚薇的肚子就咕嚕響了起來，她麵紅耳赤，恨不得鑽到地縫裡去。

洗完澡後，竇爭端著一盤切好的西瓜，對顧慨棠說：

顧慨棠趕緊禁止：“從速用飯吧。”

竇爭看著顧慨棠，眼神有些氣憤的說：

“嗯。”竇爭頓了頓，說，“……因為給小野交了學費，以是臨時付不起房租。”

顧慨棠“嗯”了一聲。

竇爭沉默著冇說話，過了一會兒，道：“冇有。小野還在家裡等我，我先歸去了。”

他想找時候跟竇爭報歉。晚餐後，竇爭在廚房刷碗，小野抱著本身的書跑到客堂，顧慨棠等了一會兒，走到廚房，看著竇爭的背影。

他聲音太大，顧慨棠隔得老遠都聽的清清楚楚，他對楚薇說：“你等一下。”，然後快步走上前，喊：

“……”

顧慨棠莫名感覺難堪，他摸了摸鼻子，俄然想起甚麼，轉過甚對獵奇地朝這邊看的楚薇招招手，讓她過來。

顧慨棠躊躇了一下，照實說：

“你早上……喝了好幾碗粥。”

這也是雙胞胎的好處吧。

門衛淡定的瞅了他一眼：“先打個電話吧。”

“海棠。”

竇爭做飯還是一樣的鹹，剛熬好的粥非常燙嘴，顧慨棠接了一杯涼水，一邊吃一邊喝。

顧慨棠剛要說甚麼，竇爭就背對著他，漸漸說：

“楚薇？是不是那老媒婆……”

“在一家修車店當修車工。”竇爭說，“因為我……在監獄裡學過點技術，本來就會修車。”

楚薇和顧慨棠剛走出自習室，就看到校園門口的門衛那邊站著一個高高瘦瘦的年青人，他氣喘籲籲的問：

竇爭低著頭說：“我明天就去買手機。不過，代價有便宜一些的嗎？一百塊能買個手機不？”

“……我要在這裡住一個月。”

西瓜是竇爭在顧慨棠沐浴時方纔去樓下買的，還帶著夏天的暑意。顧慨棠咬了一口，看著忙著給兒子擦嘴的竇爭，想了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