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險些露餡[第3頁/共4頁]
雷碧潔等人聽她也如此讚說,才堅信不疑。刁香主道:“碧潔,人家那位厲公子年紀亦與你相若,可兒家的工夫卻不與你相若了。”雷碧潔黯然一笑,低頭不語。
厲之華暗自苦笑道:“瞎蠢丫頭,我不是你那厲郎,何人能仿照他的去處這等象?”正自想著,忽感後頸有幾隻蟲在蠕蠕爬動,驚得大呼,心想你若把我給毒斃了,那可要悔極欲死了。慌地伸手去撥,見手裡抓著一條又長又大的紅色蜈蚣,忙地扔在地下,見左臂上另有一隻濃綠色的大蜘蛛在爬,忙又抖落,一腳給踏得稀爛,又驀見麵前一長條之物一閃,想去閃躲,可功力已失,冇了昔日迅敏,隻感脖頸生涼,一條通體黑亮的細蛇纏住脖頸,那蛇匝頸一圈,蛇頭扭至厲之華臉前,吐著蛇芯,幽幽湊來。
在坐諸人聞之大駭,曉得這女子心狠手黑,又善使毒,連聖教原教主之子也敢毒害,其他事更是敢為。厲之華暗駭道:“我死了倒不打緊,卻殃累天下的俊美女人也大家架刃,這罪可過分了。”是以說道:“你若凶惡地亂戮無辜,彼蒼卻不憐憫憐憫你了,那位厲公子若還冇死,曉得你在外亂殺人,他也不會再來睬你。我勸阮堂主還是從速斂卻此想。”
阮金鳳聞之大怒,罵道:“你算甚麼東西!居敢來經驗我,我瞧你言行竟敢仿效厲郎,他是甚麼人物,你是甚麼東西?你也配仿他麼!”
世人見狀,無不駭然訝異,見阮金鳳底子站著冇動,距厲之華亦有近丈遠,實不知她係用何法施放毒物,見她下毒收毒手腕之詭異,無不令人驚心悼膽。
阮金鳳聽得如癡如迷,半響才道:“你這小子不虧是個打鐃敲鈸的戲旦,說將起來,竟同真的一樣,若真得厲郎可活,彆說三年罪苦,三十年我也情願。你可打得準包票?”
阮金鳳聽她大讚厲之華,內心歡暢。持續道:“那幾行字,我用木條給框了起來,中間床上的被褥枕衾諸物是他臨行前疊放的,我本不想去動,讓它保持原樣,可內裡仍有他身上殘留的氣味和令人見之斷腸的陳跡。我,……我實在難以自控,今後就到那床上去睡。雖氣候酷熱,被衾該去洗換,可我仍不捨得,三伏炎季,仍然蓋那被子,摟著厲郎曾枕過的枕頭,望能在夢中與狠心的他再得相會……唉,我也不籌算再嫁人了……”說著,竟毫無所忌的嗚聲哀號起來。
雷碧潔道:“那位厲公子或許冇死,或許被人救去了,有句俗話說‘九死另有平生’,那厲公子定是吉人天相,福大命大造化大,我們若知他的名字,定當派人幫您去四周探聽一下。”
阮金鳳麵無神采地淡然反問道:“如何,你也想知厲郎的名字?”
那刁香主也隨之黯然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