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驚聞秘情[第1頁/共4頁]

隻見胡玉把便盆放在焦榮柏嘴前，用麥草毛向他鼻子裡搔去。焦榮柏頓感鼻內有如蟲爬，癢得短長。不由連連大打噴嚏，鼻涕、眼淚、唾沫、濃痰儘數濺入了便盆裡。他的天鼎穴被封，打噴嚏直來直去，如穴道不被封，嘴巴還能夠一張一合，不致把彆的東西給噴出來。胡玉收了草根笑道：“你剛纔說臭豆腐加些鼻涕出來，鹹淡適中，可我待你更是恩儘義至，連彆的三味作料也一併放了，其味之苦澀自不必說，免得等你出去後對彆人說我不會待客，刻薄鄙吝，那可糟透了。你做的臭豆腐溫涼不熱，提早讓你唚了出來，真是可惜，還應重新回到你的肚裡漸漸去接收纔對。”說著，便掩著鼻子，端起便盆作欲灌模樣。

焦榮柏內心恨極，大要強佯笑容道：“小豪傑談笑了，鄙人豈敢坦白騙你。十六年前，我在江西陀煙山帶領一幫弟兄混口飯吃，山東八掛刀掌門人孫須同和青城派的邱得仇路過盜窟，傳聞盜窟是我所領的弟兄在落草，便去拜寨與我交友。當時在喝酒時，孫須同便先論起武功來，他說少林寺有七十二絕技，大理國有一陽指禪譜，天山派有折梅手和六陽掌法孤本，東海綠島有卜算劍法。如果這些武學誰能得此中的萬一，便可畢生受用不窮。若練成不管以上哪種工夫便能獨步天下，雄霸江湖。他說這番話，我們幾人當時聽後均戀慕之極，誰不想獲得一招半式，將來可名震武林？這是練武之人的通病。可孫須同又說少林、大理、天山等派雖有秘笈，以我們這些淺俗的工夫要想獲得純屬胡想，想竊他們的武學秘笈那是飛蛾投火，隻要東海綠島島主嚴鳴山家的卜算劍法卻可到手。他說嚴鳴山的武功不算太高，其處有一部上本，下本在吐蕃國一個名叫達捫圖的老喇嘛手裡。這本劍譜是嚴鳴山的父親嚴駟敏和達捫圖在攻打山海關時從一個金國大將營裡得來。二人獲得劍譜後，便開端相互研習。”

胡玉聽他提及本身祖父和父親時，不由大為驚奇，當下也不流露聲色，聽焦柏榮往下再說。

焦榮柏恨怒羞郅，把胡玉祖宗十八代在肚裡罵個完整通天。若能離開，此後非生啃此人不成。

焦榮柏強忍痛苦道：“殺嚴鳴山百口你早已偷聽過了，何必多問，在嶽西殺人我不曉得，歸正我真的冇殺阿誰叫肖甚麼震的人。”

胡玉給他解了天鼎穴，過有半晌，焦榮柏道：“有勞小豪傑把鄙人的紫宮穴也給解了，此穴被封，胸口氣悶，呼吸不暢，不然呆會說話不敷連貫，有勞小豪傑清耳順聞。”

焦榮柏見狀大驚大惶，兩眼暴露要求之意，並又連連眨眼，意義是情願實說。貳心想：“誅殺嚴鳴山百口他歸正已經曉得，對他說了也無妨，至於那旅店伴計雙目被廢，不知存亡之事，這小子或許曉得了，不然怎會又問這件事，看來也隻好說了。但求能有一線但願活著出去，定把這小兒擒住淩遲正法，以報本日之仇，雪本日之恥。不然，被這小兒灌了糞便，明日眾位門徒和女兒見了，那可要丟人現眼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