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絕處逢生[第3頁/共4頁]

厲之華含淚道：“滿女人，我……我真地很愛你……　你……你……如何啦？”

李嫂見荷香已死，冷聲說道：“自食其果，死不足辜。吳公公，立此做甚？你那滿荷香女人可再也不會理你了，還是快跟我們歸去，持續做你那公公去，那可真是個肥差事。”說完，嘿嘿嘲笑。

荷香喘聲道：“你吻……吻我好麼？”

他見這五人愈來愈近，便放下荷香，劈麵走去，至對方一丈處方駐。此時他怒恨交叉，兩眼欲迸出火來。“哈哈哈哈……”一聲長笑，若淒蒼又若猖獗。幾個婆子見他形狀大反凡常，不由被他的怒威懾住，卻不敢舞刃迎上，有的還向後退了幾步。

厲之華蹲下身來，點了點頭。

笑聲甫定，厲之華隻感體內氣撞，身欲爆裂，好象有股滯氣冇法泄出普通。一聲吼嘯，身子竟快如閃電，駢出兩指，直迎上李嫂的兩眼戳下。

走到荷香屍前，跪地撫屍大哭，至淚乾聲啞方漸止。嘶聲叫道：“你為何不睜眼瞧瞧，我已替咱倆暫雪一恨，你聽到冇有？”接下把荷香摟在懷裡去暖去吻，妄圖使她活轉。

荷香喃喃道：“你……你真……”

哀思哀傷了整整一夜。次日旭光東射，碧天無雲。暗自悲忖：“我已承諾她要死就死一塊，現在她已死去，我即便輕誓苟活，亦無幾日活頭，那複有何意？”思畢，緊緊地抱住荷香，走至峰緣，淚如斷線，長歎一聲，縱身跳下。

叫聲未住，兩人“嘭”地落入水底。厲之華驚地兩腿向上一彈，半晌才浮出水麵，卻嗆有很多湖水。抱著荷香想朝岸邊遊去，怎料那水自上湍衝，奔騰甚急。他現在已無功力，加上又抱著一人，哪還遊得動，登被激流衝退數丈。

這陣昏倒了好久，直至殘陽西下時方始醒來。幸喜雷碧潔等眾冇來，不然的話，其命自是垂手可得，涓滴不費吹灰之力。

厲之華悲聲道：“我也是。”

定神再看其他二者，一個卻狼狽衝出數丈之遙，另一個早已嚇得癱軟委地，屎溺俱流。厲之華一腳踢出，那婆子如滾木普通落下山去，死活難考。厲之華哈哈一聲大笑，一腔綠血如柱噴出，射有丈外。再試功力，已渺蕩無存，暗是大異，快速麪前暗淡，頭一暈，寂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