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一場誤會[第3頁/共4頁]

那老者道：“萬俟鵬兄，死則死矣，就是不說，我等乃江湖硬漢，說與庸官聞知，料他也不曉得。”然後又嘿嘿嘲笑道：“彆說你等有千軍萬馬，隻要放了我的一個弟兄出去，我們的武神人如果得知，其一人來此，輒足可斃儘爾等。”

皮不愚哈哈大笑道：“殺雞何用宰牛刀。這些孬賊都不會武功，我們倆來時，他們也早就被這些弟兄們拿住了。”

虞允文等人大喜，吳、李二帥道：“皮將軍武功高強，所戰必是脫手得盧，有你們這等虎將，反民何愁不破。”皮不愚等三人忙地謙遜躬禮。

餘下將士見這老者凶橫，呼啦一下搶於近前。真機子最早欺近，右手疾探，已抓住老者左肩，剛欲提起，突見這老者左足向本身小腿踹來。真機子罵道：“老匹夫找死！”右膝下彎，已把老者左腿壓住，手臂向後一帶，撲通一聲，將老者跌倒在地，上前砰砰就是兩腳。

隻見一名中年男人道：“給爾等說了，又有何妨。”

真機子罵道：“你這老兒眼瞎？也恁地孤陋寡聞。”

皮不愚嗬嗬笑道：“賊人早走了也……不，早已拿下綁赴而來也。”

李顯忠怒道：“你這老兒忒是可愛！我等軍士保國護民，驅平內奸反寇，你們竟拉幫結派，窺測我軍陣容，與奸人通報，吃裡扒外，還算不算大宋之民？！”

虞允文道：“暫先不得無禮。”

老者早見他們三人氣態不常，這又見說，更是不疑，慌聲道：“本來真是三位老將軍，請恕鄙人眼拙失敬。”說著，翻過身來站起，向三人拜下。其他世人亦隨之躬身賠罪。

虞允文道：“你既說帶了家眷投奔一名恩友，那些家眷此在那邊？”

入了帥營，虞允文等人見他三個這麼快就返回，訝然問道：“可曾拿下他們？”

那海壇島主萬俟鵬道：“我等原知是彆部部下的虎帳。若知是三位將軍的兵馬，怎會相殘？這倒好，大水沖塌龍王廟，一家不認一家人了。雖久已棄甲，但內心還時候不忘昔年軍帳烈友，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對朝廷與百姓有患之舉，鄙人從未為過。”

萬俟鵬等眾大是慚愧。安榮歎口氣又道：“唉，鄙人隻是顧及家中長幼。如果單身一人，死有何懼。我如有中間武功的一半，也要冒死一搏，保個名聲。實在與中間一樣的武功，又怎能何如了人家？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