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誤傷小紅[第2頁/共4頁]
厲之華見她高見不凡,內心敬佩不止,便笑著說道:“你看後背寫有甚麼。”朱淑真反過琴來,見左上端鮮明刻有“羅程”二字,心中不由一陣驚顫,“啊”地一聲。厲之華對勁道:“是兩位老神仙贈送我的。”朱淑真彷彿不信,說道:“你不會操琴,他們卻送你這等珍品,好生令人著惱。”
再彈半晌,隻見滿身汗如雨下,神采通紅,好似一陣短促的奔馳,複似溺入水中受窒。厲之華見了此狀,曉得她對此曲入了迷,難以自控,雖能懂曲中統統,但無高深的功力相輔,說不得會是以而體內受損。有如一名常者使劍普通,和彆物相撞,力若用大,或許會把劍給震斷,如果是位功力深厚之人,即便用把木劍,也可將敵手的鐵劍震斷。以第一者來言,便是成了隻要技藝而無武功,朱淑真恰好類此道理。
厲之華叫她兩聲,見有若無聞,內心暗道:“她雖是曉得此曲,卻無功奏成,無妨把本身的功力輸入其體,助她曲諧,或許使的。”想畢,雙掌貼於她的後胸,緩輸功力,將她諸條經脈衝暢,然後將內力摧至七成。
厲之華見之駭異,從速收了功力,搶到小紅近前,先把她的雙耳給緊緊捂住。又聽琴聲如駭浪高浮,猛又直落淵穀,稍之便是歡馬馳原,溫柳拂麵,調子已略轉平和。他曉得頓時還會有大聲顫抖,但她此時體內功力已經被本身抽出,複若原初,即有駭音恐調,她亦難為。
三人精力歡佳,俱飲數十杯酒,皆無醉意,均感平生所興,亦莫較茲為甚。{ <[
微一開端的彈奏,戰役中正,高量高雅,令人通體舒泰,身心爽徹。小紅當時越聽越感鎮靜,身心不由隨曲意高低起伏,剛纔的猛一陣顫調,她那裡經得住如此狂摧,立感胸內腑臟欲裂,大腦欲開,噴口血後,亦難按狂動,雙腿不由奮力彈起,隨即昏死了疇昔。
看她這副似嗔非嗔的嬌態,更增旖旎,厲之華不由心中一蕩,好想去吻,笑道:“我當真不知這羅程名係何者,你說說來聽。”朱淑真笑了笑道:“你倆好會裝像。這個羅程卻不是唐朝戰將羅成。他是唐朝會昌年間的一名樂官,其彈琴之技當時天下無雙,實負引商刻羽之成就,甚得武宗李炎和宣宗睞寵。不料此人恃才狂傲目冇法紀,隻因與人一些睚眥微忤,便行凶殺人。當時武宗已殂,無能翼護,雖宣宗亦甚寵他,但其依是法律嚴緊,為師法威,遂將羅程關押問斬,處以極刑。文武百官均甚鐘垂羅程彈琴絕技,屢求宣帝李忱饒他不死。宣宗不納臣請,仍將其弑正法。羅程身後,琴被他的一名老友保藏起來,此人複姓司寇,單名一個彥字,她有一個女兒,名叫司寇媛,常隨羅程習琴,甚工琴道。天目山有個神婆,亦精琴曲,且又神十足天,將司寇媛帯至山上,以琴為樂,又授予她很多神通和琴技,將一種神曲傳她。這司寇媛等學會了神曲,那仙婆便離她而去。當時司寇媛業已四十多歲。傳聞她在五十歲時才嫁隨一個神通高超,甚精玄機的異士,今後兩人清閒天下,世人再也不知所處。”頓了頓向厲之華又笑道:“你所遇的兩位神仙,或許就是他們令仙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