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一場惡戰[第2頁/共4頁]

自他走後，楚楚這三年雖得屠家世人照顧，但她始終感覺在彆人家即便過得再好，也感不舒暢。屠家的幾個丫頭幾近個個善馬好射、愛刀喜劍，唯屠三的兩個女兒閒時還學些女工，讀幾頁筆墨，三人處得還算蠻好。楚楚本性比較柔執，聽厲之華說最多數年內返回，也就想他半年內準來。不料厲之華雙運瓜代，近三年無音，她心急如焚，癡候苦等　，常常一人向隅而泣，徹夜不眠。

可巧虞允文、皮不愚等人進入莊內，李金等眾早已拜彆，當屠世愒筵請兵將，還將來及折中調應時，李金等部卻奄然衝破吳、李二帥兵圍，前來援救屠門山莊。義兵八萬，與吳璘、李顯忠交兵時傷亡一萬多人，等欲近屠門山莊時，猛見虞允文從莊口率兵迎殺。不幸李金等數員義將急惶之間，被皮不愚酣醉之下，鹵莽地一掌擊斃。此次所率的宋兵平常練習有素，甚積戰驗，此戰又誌在必奪，三路宋兵一陣圍殺，屠門山莊遂成了屍山血河的鏖地。莊裡的近千人丁哪止得住這場苦戰，不管去助哪一方，均將落個不義之名。

三年前李金見苟纔在酒菜上口噴烈火，侃侃神談，隻道真是位神法附身的得道人仙，遂招己麾下。苟才竟不知恥辱地自封為“護國法師”，又收王老五等愚人做門徒，對之訓罵如常。一時東風對勁，目無下塵。偶時參議幾場小役的擬策，便裝神弄鬼，曰有神靈仙法護身，可破萬阻，不料幾次揮戈竟能幸運取勝。他本人既屬不逞之徒，這一稍樹功勞，更將不成一世，連名字亦直接改稱“苟仙師”了。有個彆甚厭此人的乾脆叫他“狗現世”或“現世狗”。

屠世愒與屠破刀弟兄幾個皆些武糙之輩，哪懂甚麼後代情長之事，眾些女兒亦大多酷似男兒，其間也有幾個婦人丫頭來安撫她，終因莊大事多，偶然也勸不得法，對付一番了事。阮金鳳在碧水山莊自從傳聞厲之華不必然死的動靜後，當即大請畫師名匠，若朝廷出的佈告普通，儘處張貼，江湖上立時顫動。屠世愒等眾得知厲之華式微深穀，存亡無音，莫不惶恐心傷，屠破刀與鄔寬更是悲忿難抑，今後足不出莊，朝夕苦武，可望今後尋那三大妖賊為老友複仇。

厲之華向楚楚又問道：“這究竟如何回事？究竟如何回事？”楚楚聞言不答，哭得更甚。

那女子昂首向李義祈求之時，厲之華看清這女子竟是姞楚楚，刹時滿身震顫，失聲叫出。(世人無不驚奇，當聽他叫“楚楚”二字時，朱淑真和小紅更是大感驚奇。

李金得意了這位狗頭智囊幫手，又小勝幾仗，哀民紛繁投奔，更加以為本身天意間求到了賢士，與之若昭烈帝玄德隆中對略，同食同眠。苟才大肆猛吹，氣吞江山，說：臥龍孔明與鳳雛龐統和他均屬仙翁門下，隻因他二人隨師習法未儘，便自發得很地下界矯飾微技。終因效主不當，半途廢殪。厥後仆童司馬懿偷學了一點零末神通，趁仙師熟睡之機，偷下人界，巧又逢得了正主，遂垂統天下，化魏為晉。本籌算讓他做幾載人主，可此人所為奸譎不義，又與同門操戈鬥法，冒犯了天理。仙翁醒後不見了司馬懿，找了近二八之日，仍無蹤跡，屈指一算，即廝已下界逞能去了。仙家所指二八之日，乃人間一百六十年，遂施神法滅晉。又雲天下規複李姓乃彼蒼命定，因尚欠前朝一百八十九年基位，故此仙翁托夢讓他幫手李金定國，但隻要一百八十九年的命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