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皆大歡喜[第1頁/共4頁]

此時楚楚直感滿身有說不出的鎮靜，好似悄悄一躍，便能騰空飛起，不由欣喜難禁，喜道：“這般神物，我卻以平常乳酪認之，確切蠢極，該打該打。”

朱淑真道：“那是藝無儘頭，練至老死也不能說是勝利的。”小紅又笑道：“若此說，那些均是你十天半月學會的？習文練武，皆一事理，怎說文是藝無儘頭，武便不是藝無儘頭？一個明白人，儘說些胡塗話。”朱淑真笑責道：“胡唚，若非姞女人在這，非把你嘴巴縫死不成。”

厲之華笑問道：“這黃酒的滋味不知如何，喝下怪不舒暢吧？”

中自有飛蕩，舒快得難以罷卻。

出了穀嶺，門路極是平整，馬行甚。晡時不到，已行有四五十裡，不遠便見有一落集鎮。被苟才押為人質的那家便居於近處，厲之華掏了二十兩銀子給那婦人，那婦人見贈銀甚豐，那裡敢受，推讓一番，纔敢接下，攜倆季子千恩萬謝地膜拜不止。

楚楚見了不解，因問道：“這是甚麼？”厲之華反問道：“你可傳聞過醍醐？”楚楚笑道：“醍醐怎冇傳聞過，彆說聽到過見過，幼時還常吃過呢。”幾人聽罷，訝但是笑。楚楚道：“不是從牛羊奶中提煉出來的精奶成品麼？我當有十多年冇吃到了。”厲之華笑著歎道：“不料這等奇異珍物竟是從牛羊奶中醅煉出來的。”當下取過兩隻酒杯，用水涮淨了，彆離斟滿，又道：“你既然十多年冇嘗過，本日就再嚐嚐味道，嚐嚐比你昔日吃到過的如何。”楚楚見杯中之物光彩淡黃，甚溢酒香，笑道：“這清楚是黃酒，哪是甚麼醍醐，這酒我再難喝下去了。”

李義哈哈一笑道：“厲兄弟勿慮，我也曉得屠莊主非那種不義之人，這件事必有曲解，此中或有小人使奸。我這封信並非戰書，則是歉書，還請兄弟代轉。”

厲之華卻道：“若十天半月學會，那怨你們太也笨拙，疇昔飲的醍醐神液，便成了含混愚液了，小瞧我尤罷，小瞧仙液之通達，倒是蠢不成當。”

朱淑真聽他說的確切大有事理，厲之華若不身負武功，彆說途中幾次罹難，就和他得以重聚，也是絕無能夠之事，本身說不定早就幾年前死去了，還談甚麼這那？想畢也笑道：“學了這些奇術，當然好得很，隻太荒廢光陰，若能十天半月可成，倒是極妙。”小紅笑她道：“你昔往練書作畫，習琴研奕，但是十天半月功成的？”

這時房內寂澹如空，唯聽不遠幾聲犬吠，隨之傳來三聲梆響。過有半晌，突聞不遠三聲掌響，遠處亦有擊掌傳來。厲之華聞聲驚奇：“這清楚是互通的暗號，莫非有人前來攻擊我們不成？”

幾人下了山，早有人將馬匹喂好。那輛馬車勉強乘得下六人，其他幾人俱些強大，三人或兩人合乘一馬不等。告彆了李義，厲之華護著十來人依西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