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說來話長[第3頁/共4頁]

何太沖微微一笑道：“我覺不成能吧，公孫前輩說過隻要你一名傳人呀！”

何太沖心想明天也算不利，也算大幸，不利的是徹夜驚擾了屠破刀幾日的積怒，大幸的也是碰到他和鄔寬。不然以那七人的技藝，本身又受些微傷，大病初癒，非將十幾條命全丟在這裡不成，當是禍兮福倚，互替難料，何況又結識了厲之華，更加幸事一件。乃問道：“屠兄說的皮不愚和胡玉既有高強技藝，咱在江湖上怎少傳聞過？”

三人傳聞魔教派出兩**王和四大長老截戰，無不吃驚，又聞皮不愚獨戰兩**王等人，暗讚該者武功之高，實是令人訝服，不知其師能是哪位武學怪傑。

屠破刀心煩道：“你連本身的老婆被彆人擄去都不曉得，竟還麻痹不仁地過問人家的閒事，倒有美意義，待會我將真相一抖，瞧你不瘋纔怪。也算你李義倒了大黴，竟招惹這等人物為敵，實在我屠某亦不是好欺的，若損了我那幾人的一根頭，老子非把你李義撕成碎片不成！”未等何太沖答話，則向鄔寬命道：“你下樓將店東和伴計喚醒，讓他整一桌酒菜來。”

厲之華笑道：“天漸近曙，等製出酒菜來都到啥時了，小弟現在卻餓得緊，你那既另有酒菜，無妨去享個現成，歸正均不是彆人，不知各位意下如何？”何太沖笑道：“如此最好。”屠破刀道：“隻怕酒不敷，纔有三醞。”厲之華道：“本日以水代酒亦為至歡之事，何況另有三醞。”說完，雙臂攬著他們出房。屠破刀悄悄苦笑：“至歡個屁！至苦罷了。”

屠破刀道：“我哪曉得，想是藝成後便直接投奔朝廷了，故冇啥大名聲。”

厲之華竟被他誶責得啞口無言，內心直是歉極。何太沖開初聽得稀裡胡塗，當聽到“李金”二字時，才憬之就裡，曉得前幾日李金的義兵被宋兵戡平，想必所說的皮不愚和胡玉兩位是平剿義兵的將領。心想那位姓皮的將軍武功高強，連屠破刀均非敵手，此人名號倒冇聞說過，既是厲之華的一拜兄弟，可想而知亦非平常人物。

四人到了南房間，掌了燈，果有一桌甚好的酒菜未曾大動，唯地下歪倒四五個空醞和些被摔碎的酒醞碎片。鄔寬想把地上清理一下，屠破刀罵道：“讓你去叫伴計重置酒菜你不去，這又偏來假獻殷勤，你小子瞎活這把貓年紀，這正要吃酒，你卻來打掃，江湖人吃得盤碎碟爛，坐得桌散椅裂，那才叫過癮！等明日尋個大戶人家，將你賣當奴婢卻不壞。”鄔寬抿嘴一笑，不與爭言。

厲之華訝然問道：“如何兄所言，那位和尚的老友敢莫是我師父？”

厲之華道：“四哥說的是，他倆就是前個月投入軍中的武考科舉中，分取頭、次兩名，他倆原想接機考證本身的工夫如何，不望輕鬆中榜，正巧又趕上耿京兵敗，遂同虞允文出兵討反。小弟從川西返回，路過宜城時，巧遇魔教一部，探知該夥北上棗陽截殺官兵的秘情，是以暗隨前去，不料是虞允文領的大宋兵馬。當得知他們欲攻打屠門山莊和魔教時，我才寫信讓他轉交屠大哥，誰料事情會突加竄改，當然那事也極令人難以調停，統統之錯，儘是小弟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