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扮鬼嚇人[第2頁/共4頁]

屠破刀氣呼呼地同鄔寬下樓，剛轉下台階，忽聞有幾人大呼道：“四叔！鄔大哥！”

堆棧店東和其他少數客人聞得夜間打鬥殺人，　個個駭得驚心悼膽，唯恐血頭斷肢破窗飛入房內或砸到床上，再或凶眾殺不過癮，踹門將本身也拎出砍之。店掌櫃俱磨難言，抖至天亮，複聞院內一陣婦哭幼啼，啁哳鼎沸，駭想定是夜間被殺者的浩繁家眷在哭喊亂叫，心忖在堆棧內出了很多性命，待會官府若知，本身傾家蕩產不說，下獄掉頭也是難講。嚇得顫手撥簾偷窺，見滿院人眾卻非哀慟，乃為歡樂之泣，不由愕異。

厲之華道：“彆瞎扯，人間是冇有鬼的。隻是那人武功奇高，形影不顯，再加上扮的模樣嚇人，你們才覺得是鬼。隻怪你們不會武功，不然真氣強大甚麼都不敢來犯。”

二人聞聲大異，定目看時，卻有幾個婦人、丫頭歡得在喊，另有兩個小童衝他倆歡叫著跑來。兩人大是欣喜，忙將兩個孩子抱起。這時那幾人與其他莊丁都圍了上來，眾婦人、丫頭圍著他們喜極抹淚。屠世雄的兩個女兒撲在屠破刀胸前哭道：“四叔，嚇壞……嚇壞我們幾個了……”屠破刀放下孩子驚問道：“李義那狗雜種幾個欺負了你們冇有？”世人哭道：“冇有，冇有，他們還……還不敢……”兩人聽了，纔算放心。

朱淑真止淚道：“我們三人正在練功，忽一陣勁風颳入，我們俱被驚覺，稍頃燭亮，隻見……隻見麵前有……有一白獠牙的女鬼……”說到這，複現驚駭。厲之華慰撫道：“彆怕，那不是鬼，是故加打扮來恐嚇你們的。”小紅哭道：“明顯是鬼，飄飄搖搖的閃眼，連影子也看不到，手指甲是藍色的，又……又尖又長……”楚楚道：“那……那鬼……我嚇得正欲大呼，那鬼向我們隔空連指幾下，又快速逼近，我們三人就……甚麼也不曉得了。對了，又恍忽聞得那鬼還說甚麼‘離他遠些，不然殺死’這句話。”

進屋隻見楚楚和小紅二人倒地不動，朱淑真卻一如初態，三人神采均大露可駭。貳心想定有好人趁機前來侵犯，走疇昔推朱淑真，卻也回聲而倒，不由驚得失聲大呼。

當下鄔寬去叫伴計套車連同結算房錢，這邊一個婦人進房去請楚楚和朱淑真等人。

外邊世人聞他也在驚叫，更是心頭震顫，又不便出來，駭得呆立當處，無所適從。

屠破刀聽了大喜，見個個安然無恙，哈哈大笑道：“我明白了。厲兄弟原是玩弄我，瞧我不殺了這個傢夥纔怪！”哈哈笑著，一縱身，噌地一聲，飛到樓上，轉過走廊，至房前一瞧，屋內竟無一人，心下不定，忙出房四下大喊。這時鄔寬上來道：“厲兄弟在樓劣等你。”屠破刀樂得大笑道：“該打之至，該打之至。”啪地聲脆響，卻在鄔寬後背狠拍一巴掌。打得鄔寬一個趔趄，轉頭怒道：“你打我做甚麼！”屠破刀裂口笑道：“老子歡暢，打得值。”鄔寬瞪眼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