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糧草先行[第1頁/共4頁]

全知之微哂道：“既有火力，何需人力？那豈不成了一團糟？若誤傷了人，便又如何？”貞風道長說：“用火力攻敵也可，但忒粗笨，也不值一用。依全先生所言，江岸山間置兵而待，等敵進入，宋兵環圍，6有戰將妙手，水有萬名強弓，放火箭，敵兵必定進退維艱，束手待斃，我等何必龐大起見？此乃敵方故送之禮，不成易之就繁。”

虞皓傳聞又要去出兵兵戈，並且不是前次戡叛，乃是與金國正式開仗，不由芳心擔驚，向皮不愚柔目瞧去。皮不愚向她微微一笑。胡玉見了心想：“惜惜現在若在多好。”

當下叫了三名宋兵，五人飛身上馬，向鎮裡疾奔。皮不愚臨來時就帶了三個酒袋，虞皓又偷給他兩個。此時天寒，一些兵士也有很多暗攜酒物的，這三人見皮不愚、胡玉叫本身去鎮購物，自是歡樂，也將酒袋偷偷帶上，暗想能伺隙沽些酒來。

虞允文道：“我想再以鐵孚坨、火炮轟擊，至時仇敵更成甕中之鱉，插翅難逃。”

席過以後，吳璘、李顯忠、韓元吉分由皮不愚和胡玉護送，然後胡玉直接宿於韓元吉府中，當然是虞允文、韓元吉二人成心安排，明日出征兵戈，他與韓惜惜自有許些話兒要說。皮不愚則和虞允文、全知之、貞風、貞觀四人連夜擬戰，歸正再過幾個時候就要點將出征，幾人睡也不睡不著，直談徹夜。

吳璘為當時名將，積功如山，雖年愈花甲，然資格較虞允文猶高，青年時與嶽飛、韓世忠、劉琦、張俊等將帥揮兵南北，曾與胞弟吳玠大破金兵於和尚原，又單部大敗金兵於神仙關，光複秦、鳳等州，戰踐豐富，功名赫赫，當時金兵有“寧逢地府閻羅王，莫遇一嶽二吳劉韓張”之悚喻，由此可見吳璘、吳玠二人昔年名不凡響。

集鎮隻約十裡遠近，刹時即到，不遠見有一家旅店，門前旗幌招展。至近上馬，五人大步而入，皮不愚叫道：“店家！快與我捧酒飲來！”三兵原見他倆直奔旅店，便已大喜過望，本想伺隙瞞他二人偷去買酒，此次倒可肆無顧忌地明目張膽，當下便將酒袋取出。

吳璘道：“二位將軍差兩人前去不就得了？”

虞允文大喜過望，獎飾不儘，孝宗遂頒聖旨，讓兵部馬上點十五萬兵馬，明晨卯時從教武場兵，至於安兵定將，則由虞允文親身去辦。

全知之又道：“臨此役期獨一二旬日擺佈，你們必於半月間布兵安妥，先命一列人馬運糧草箭器迅出，不成延緩。”

兩人大喜。了海叫道：“我陪兩位將軍去。”吳璘不樂道：“你去又買甚麼東西？”了海道：“我亦購些殺敵用的物事。”皮不愚道：“了海將軍就不必去了，我哥倆買返來天然也少不了你的。”了海大難堪熬，不平道：“去彆人也是去。”言罷，嘟弄弄地不知輕聲在謾罵甚麼，遂伏地朝鍋下吹起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