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6、真相大白[第1頁/共4頁]

兩人聞言向他瞿視一眼，不由大震，恐駭道：“本來是……是你……”

焦榮柏咕咚幾口把酒喝乾，酒意一頂，懼意漸淡，言談亦較剛纔流利宏亮很多。當下嘿嘿一笑道：“人生一世，生老病死，禍福凶災，誰也不免。這老兒漸近古稀殘年，死又有啥希奇，歸正談不上短命或中殂，傳聞是久懼積疾，飲鴆返西。究竟如何死去，我又未曾親睹，這也算他自食其果。唉！樹倒猢猻散，甚麼豪傑奸雄，儘歸灰塵纔是真。哈哈哈哈……嚴少俠既想報仇，那就請便，新五會就這幾條殘命，不過還摻有三四位太行山的弟兄烘托，鄙人死的也不算屈。”

焦、風二人悚道：“有武神中間在此，小的無有不從……”說罷，將地上的血跡用衣袖拭抹潔淨。

皮不愚借胡玉起家行禮之機，用心輕掌微帶，把坐凳輕息無聲地帶退兩尺，胡玉當時羞慌意亂，冇推測這招，登被摔得屁股痠痛，見世人大笑，更加羞甚。皮不愚卻上前相扶道：“這是小兄弟，再說亦是皇上敕封的風雷猛虎將軍，難又開這打趣？”屠破刀笑道：“歸正不是我們幾個。”

厲之華道：“給他們每人倒一碗酒喝。”當下有幾個宋兵光臨營要了兩醞酒，均給他們每人倒了一碗。

焦榮柏把酒幾口喝完，謝道：“厲大俠不枉武神一譽，小人死難健忘中間本日美意，衝你的尊麵，鄙人無有不談。不然，歸正反正一死，生不能做人傑，死也求稱鬼雄，落個不出售朋友的潔身之魂，也好去酆都報到。既在武神恩恤下，鄙人小人或膿胞就做到底了。再給焦某來碗酒！”

皮不愚罵道：“去你媽的，甚麼在上鄙人的，應自稱逆賊或罪民纔對！”說著，一掌掃出，焦榮柏右邊的一個門人立時應力頭碎，血濺身臥。皮不愚道：“你兩個把血擦潔淨，如不誠懇答話，那人就是你倆的了局！”然後讓兩名宋兵將死屍拽出。

焦榮柏捧起酒醞，自倒一碗道：“武神休怒，小人不敢。三年前在黃山，胡少俠曾問我有冇殺過他的師兄肖雨震，我不久才知統統，他孃的孫須同倒有邪招，這狗賊讓老子幾個上了很多當。唉，不料死也死在他圈裡，可惜這老兒前些日子見閻王爺去了，不然嚴少俠不去尋他報仇，我焦榮柏和其他弟兄也要找他計帳！讓我愛女冇幾天就成了孀婦，這又跟著喪命，又讓我和其他門下弟子都幾近滅亡殆儘，唯剩我等**個，還要等嚴少俠試劍。唉，真他孃的嗚呼哀哉！”

厲之華抽出寶劍，縱橫虛劈，但見寒光乍閃，焦榮柏、風瀟和其他幾個為之人頓時粗縛開斷，隨又隔空解了幾人穴位，說道：“此次可要真相實說。”

小紅聽他說拜見四位嫂子時，羞臊得不遜胡玉，又不便劈麵否定，見厲之華亦麵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