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醉酒中招[第3頁/共4頁]

那老兒笑道：“我不是這馬場的活計，把守馬場的能夠在內裡睡大覺，容我去叫他開門。”這老兒便笑著大聲喊道：“劉禿，劉禿，東莊的張嬤嬤瞧你來了，她現在正在狗賴房裡，狗賴死纏著她不讓來見你，正於房裡關了門胡摸八摸呢！”話語未了，隻見左邊遮眼處的一小角門“吱呀”一聲開了，探出一個半禿的頭來。這劉禿開門便驚道：“真的假的？”那老兒道：“信不信隨你，先把門開了再說。”劉禿慌道：“你先等著，我穿了鞋就來。”

深思半晌，說道：“邱伯父本日之恩，小侄粉身難報，可陶叔叔醉成這般模樣，怎好分開？”

厲之華正暗窺這夥人究竟作何籌算，忽聞身後不遠有腳步聲響，從速隱於房側的大樹後，見來者原是攙扶陶大水的那名弟子。那弟子左旋右顧，才現世人，大聲道：“你們本來跑到這裡,真是令我好找。”此中一人道：“彆大聲,吆嚷個屁。”

嚴龍見麵前之人邊幅鄙陋，對己倒是神情親熱。驚詫便問道：“前輩是誰？長輩卻冇傳聞過我有甚麼伯父在外？”

邱得仇好似衝動之極，故作顫聲道：“你就是……就是……嚴世侄吧？孩子，我……我可見到你了。［（ 十六年來，我無時不在想你，伯父為此暗訪全部江湖，以查明殺你百口的頑凶巨惡。天不幸見，鳴山能有一子脫難，彼蒼開眼，菩薩保佑啊！無量千尊……”說著，假惺惺地去了抹眼。

邱得仇道：“孩子，你那裡認得我？我十八年前曾去過你家，當時你不過才滿月，伯父特去慶祝，還給你捎去一個鈸鈴鐺呢。你爺爺嚴二公和我叔父在宋營打金兵，友情淵篤，另有陶可中和胡為兩位豪傑，另有一名吐蕃豪傑，名叫達捫圖。胡老豪傑已經去世，達捫圖老豪傑不知是否還在那曲寺削髮，唯陶老爺子怡年桑梓。唉！伯父我本想去隨州拜見陶世叔，冇料在這山莊幸遇陶兄，我聽你陶叔叔說你也來此，可把我歡暢壞了，我們弟兄倆一時歡暢，便多吃了幾杯酒。”

隨行過了兩麵儀門，又向南拐，走有十餘丈，卻到了一個養馬場。馬廄麵積約數十坰之大，四周高牆圍護，內裡少說也有四五百匹馬。每排均栓有十匹，其間也有也有一匹單栓一棚的，想必一馬單槽的定是少有的貴重良駒。

屠破刀喜道：“我們且看那賊羽士能耍啥把戲。對了，差點把磨刀石忘帶了。”厲之華聞言大愣不解，心想出門還要帶磨刀石，倒是奇之怪哉。見屠破刀回廳把鄔寬叫了出來，這才恍然。想這二人在對敵前必先刀梃鋼磨，倒是不能少了此中一名，這鄔寬便是個活磨刀石，倒真令人竭慮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