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兄弟情深[第3頁/共4頁]

屠破刀道：“我倒真想咱三人去遊幾年江湖，尋上幾個敵手打他一架，也總比在家囚著要好，可老邁總束著我的手腳，說江湖中到處險惡，民氣狡猾，防不堪防，象我這等毛粗之人去走江湖，讓人家賣了還要去幫人家數銀子。我瞧老邁這話也忒玄乎，誰要敢賣我，老子一刀將他滿身皮肉削個潔淨，豈能再有給他數銀子的事理？”

花手三隻。”

厲之華笑道：“屠四哥說得挺在理，怎說錯了？”

屠破刀道：“我把剛纔那兩句話說倒了，應當說我過的橋比他走的路還多，吃的鹽比他吃得飯還多纔對。”

屠破刀道：“這類菜挺是高貴，普通人想吃卻吃不起，因為做這幾道菜忒費事，光一個‘美女頭’即需一個多時候才氣捏好捏得象，咱先搞彆的幾個小菜，漸漸等那三道菜就是。”說罷，又叫道：“陽間鬼，炒盤人肺，涼炸人腸，爆炒人肚，再弄盤香椿拌人腦，抱兩醞‘陰陽紅黃酒’來。”那掌櫃拉著音傳道：“涼炸人腸伴人腦，清炒人肺加人肚，四菜各一盤，再加陰陽酒兩醞──”

三人入得店內，但見門客合座，鼓譟充耳。店掌櫃見得屠破刀和鄔寬二人，迅近前唱個喏道：“原是屠四爺和鄔爺到了，好久不見，快請坐，快請坐。小二，上茶。”

渾身脫得光溜溜在床上正做戲哩。我在門縫看了好長時候，他倆也冇現我。”厲之華聽他言談走題，不由想笑。

屠破刀道：“這也好辦，隻如果肥胖者想打我的主張，我乾脆就一刀把他宰了，豈不乾脆利索？”

屠破刀道：“也罷。若非讓我這位朋友來嚐嚐這兒的人肉味道如何，我卻懶得等。”

鄔寬被他這幾句話羞得臉上大紅，急道：“你……你怎可羞……羞侮我？”

屠破刀道：“他媽的再哭，老子先把你賣了，然後再讓你幫我數數賣有幾兩銀子。”

三人一起如此，卻也歡暢，不覺間，已行有三十來裡路，前處不遠便有一小集鎮。

厲之華聽他稱掌櫃的叫“陽間鬼”，不由驚詫，心想掌櫃的開這“人肉”飯店，陽間惡鬼才殺人或放入油鍋炸吃,這掌櫃的無怨人家稱之“陽間鬼。”

鄔寬見問，竟突嘻笑道：“因今早五叔讓我找四叔去殺豬，庖廚等著中午用，說四叔殺豬殺得快，又聽四嬸說去厲兄弟那，我走到半路，聽人說厲兄弟出莊走了，我便倉猝去馬場牽馬。馬場門卻鎖了，我隻好爬過門去，聽劉禿房裡有動靜，我腳步邁得極輕，劉禿冇現，他的房門半閉著。我一瞧四叔，你猜他如何著？他和一個滿臉麻子的嬤嬤

掌櫃道：“三位爺稍等。”

屠破刀向厲之華又笑道：“這‘女人肉’是用豬、兔、羊等肉做成，‘男人肉’則用牛肉或馬肉做成，其味較‘女人肉’天然有咬頭，隻是好塞牙，冇牙棒卻不成。這‘女人肉’味道略甜，咬起來光滑，確有那種味道。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