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慘遭羞辱[第3頁/共4頁]

厲之華見那頭豹子已下得樹去，餘悸還是不決。

厲之華內心暗苦，這時，忽見一個年紀還小的使婢走來。見她來至近身道：“柳姐姐，蜜斯已先歸去了，讓你將此人帶她那去，她自有效處。”

厲之華功力儘失，原本身子極弱，一個柳兒已難對付，如何再抵擋住幾個惡猛的婆娘合攻？不消半晌，已臉腫目青，被打翻在地。

柳兒及其他婆子聽了，皆嘿嘿嗬嗬地大笑起來。

這惡女子名叫柳兒，是雷海彪的女兒雷碧潔的貼身丫環，平時隨自家蜜斯一起，被寵得乖張潑扈，對彆的丫頭使婢動不動就抬手去打，張口去罵，部下的丫環婆子對其無不恨憤，但懼蜜斯之威，誰也不敢與之觸抗。這柳兒之父本來是個盜窟盜賊，母親是長安城中的一個娼妓，在她九歲那年，父死母奔。因有個遠房表叔和雷海彪有些友情，便把她送入莊中落身。這柳兒集父母操行之大成，形如母，性若父，二者相兼。敵部下女仆則施父性，待主子則施母性，刁狠膩浪，無一不全。

那女子道：“臭賊聽著，若非我家蜜斯厚恩放你，你這條小命也是遲早的事，還不快下樹來。”

厲之華又羞又怒，挨頓吵架倒罷了，不料又成這群老騷狐狸的淫歡之柄。內心暗罵道：“現在若能功力如初，若不把這幾個臭婆娘狠狠懲製一番，需把這‘厲之華’三字倒著寫！”

厲之華聞聽本身性命已無大礙，長噓一口氣，抹了抹額頭盜汗，說道：“它們不回，我不敢下來。”

厲之華心中氣苦，暗想：“本身哪曾受過這般熱誠，真不如當初被天神給一掌擊斃，也勝本日遭幾個女人的痛打，此後若鼓吹了出去，那臉麵可光彩至極。朱淑真和楚楚二人另有阿誰阮金鳳、池美矜她們假定看到我本日這般模樣，不知內心會作如何設法，她們還視我如珍若寶、香得要命，可這幾個又醜又黑的臭婆子及一個野丫頭，卻視我是個又醜又臭的濁物，如糞土普通。唉！遮莫是史於龍送我這張麻臉麪皮，纔多挨幾下拳腳啐罵不成？”正自哀怨歎想，後腚又中兩腳，踹得難受，隻聽一個婆子惡狠狠斥罵道：“麻鳥走快，嫌老孃這兩腳輕麼！”

這柳兒身居眾婢之上，何時聞過彆人敢對她出言嘲罵？此次厲之華竟是對著她麵辱蔑，這口氣那裡吞得下？一聲潑罵，碎片移前，抬手向厲之華臉上打去，脫手竟甚是迅捷。

正自暗罵，腚後又被那賈嫂踢了一腳。厲之華怒不成遏，猛一回身，也不及辯白部位，抬腳向賈嫂踢去。這一腳踢得甚準，正踹中那賈嫂的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