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賞罰分明[第3頁/共4頁]

這大抵就是扶蘇的代價觀，如果汗青故事是實在的話，扶蘇接到旨意，二話不說就他殺，乃至都冇思疑過這是假的。

商賈們一起賄賂羌人豪酋，招募領導，倒是冇被難堪，最後走了幾個月，才從祁連山口，到了名為”烏孫“的國度，位置大抵在後代的敦煌一帶，烏孫人丁十萬，和匈奴一樣，是遊牧行國。

黑夫道：“公子所言甚是，雄師連續撤走，夏季天寒地凍，用兵的確不當。”

但隨即他又無法地說道：“秦雖定不孝之罪，但官方民風也不佳，秦人家庭富有，兒子長大後就分炊單過；家庭貧困，兒子長大後就入贅他家。借給父親一柄耕具，會透暴露恩賜的神采；母親拿了簸箕笤帚，就站在那邊斥責。給孩子哺乳，不躲避公公；媳婦與婆婆不睦，就反唇相譏。”

“苗頭不對啊。”

當他們碰到擔當人之位不保時，又做出了截然相反的挑選。

黑夫剛到鹹陽時，還曾見地過一個案子，說是東門某裡的士伍丙，不孝父母，乃至用腳踹了親父。其父要求將丙斷足，放逐蜀郡遙遠縣分，叫他畢生不得歸鄉。官府受理了，按其父所告將丙放逐，解送至成都……

“我與李將軍不過是雄師偏師，便打得匈奴棄地而逃，月氏王看在眼裡，已然膽怯。他很想與秦通使媾和，縱為大秦屬國，向陛下稱臣也心甘甘心，先前已承諾殺冒頓獻首，現在冒頓已自主單於，月氏王又派使者向烏氏延申明原委，還承諾調派一個兒子到賀蘭來，隨吾等一同去鹹陽朝見陛下……”

心狠手辣和心慈手軟，黑深殘和白蓮花……

以是在秦，不孝是一樁大罪，要承擔法律任務的。秦始皇當年就是不想擔上“不孝”的罪名，最後還是將母親趙姬從離宮迎回鹹陽。

出於對冒頓弑父行動的嫌惡，扶蘇倒是冇有太多貳言，但又道：

“西域若能不戰而通，倒是一件功德。”扶蘇對秦始皇尋仙求長生，是有些微詞的，在他看來，能戰役處理的事情，就不必訴之武力。

將孝道寫入秦律，也是逼迫這些貧弱的小家庭，重新承擔起養老任務的一種手腕。

眼看扶蘇仍對冒頓之舉義憤填膺，黑夫便笑道：“匈奴之俗賤老弱，頭曼大敗，已喪失了民氣，冒頓乘機弑殺，這倒是挺合適匈奴人的脾氣。”

這時候，烏氏延帶著從月氏使者處得知的動靜來報，說冒頓已殺頭曼，在居延澤自主為單於。

“但月氏王使者說，冒頓會在居延澤越冬，待到來歲雪化時，才帶部眾北徙。我軍可合北地、隴西、上郡、朔方、雲中車騎。於一月初，乍暖還寒之際，奔襲居延澤！將冒頓及匈奴殘部，全數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