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回家,很晚纔有[第1頁/共3頁]
雍齒看了外頭一眼,點了點頭。
酈食其湊上前去:“楚國必亡,項氏不敷以與謀也,能一天下者,唯有攝政夏公!”
酈食其笑道:“這幾日見了豐公,隻感覺以君之才,當不該拘束於小小鄉縣纔對,我倒是感覺,那所謂三傑,才氣也不見得比三俠強,為何彼輩卻能入於朝堂,成為封疆大吏,乃至一方諸侯?”
“昔日沛縣主吏掾蕭何。”
“子房感覺,那個可為韓王?”
兩麵夾攻下,開春以來,潁川根基上一日三警,也幸虧韓國東北邊的滎陽,東南邊的上蔡,尚且在楚國節製之下,不然潁川將被團團包抄。
他笑道:“如此看來,這劉季雖未稱王,但也算一方諸侯了,三傑之名,他確切當得起。”
就算當年一起跟張良搞複國的“同道”,也對這類含混不明的狀況表示質疑。
更費事的是,韓國現在不止有內亂,內部的題目也一向擱置並未處理。
“你到底是奉那個之命,要來遊說我?”
“這劉季,也真是長於追求。”
這日雍齒要勸酒,酈食其卻止住了他,因為這老酒鬼有個風俗,那就是談大事毫不喝酒,因為酒後的話,第二天對方輕易懺悔。
“傳聞是那一名的說法……”
見他忽生感慨,雍齒莫名其妙,酈食其卻道:
雍齒聽得當真,但到了前麵不免活力,拍案道:”你這老酒徒,敢嘲笑乃公是鼠?“
自從那今後,酈食其就成了雍齒營中的常客,到了第三天後,二人已靠近到能夠屏退世人,說些悄悄話的境地……
“大秦攝政,也知人間有雍齒耶?
“現在韓國算複國勝利了麼?與亡國有何異也?”
“人之賢不肖比方鼠矣,在所自處耳,當今之世,不但君擇臣,臣亦擇君,選對了,便扶搖直上,選錯了,便碾壓成泥。“
“我代大秦攝政本人,敬問沛縣的第四傑,豐公安好!”
當年黑夫過沛的事,在本地引發的顫動還是很大的。
“我倒是有一個做韓王的上好人選。”
先前項籍歸淮南,數萬雄師從潁川過,鄭昌命令在韓地大肆征糧,優先供應楚軍衣食,搞得官方怨聲載道,而楚軍軍紀很差,但鄭昌卻一味偏袒。
……
雍齒麵露輕視之色:“我傳聞,蕭何現在在鹹陽是九卿了,曹參也掌控一郡軍權,麾下有兩三萬人,這二人確切是這數百年來,沛縣出身的人中,官做得最大的,當得起人傑之稱,可劉季算甚麼?”
他說著呸了一口:“不過一海東守兵罷了,也敢稱‘傑’?”
“南陽方向,有都尉共尉將兵居葉縣,開春北上占昆陽、舞陽、應縣,與韓信(公孫信)隔汝水對峙……咳咳。”
他們想要的是韓人本身做主的韓國,而不是楚國的傀儡,在戰役中被壓榨,淪為疆場丘墟的捐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