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書一週年總結,順便求月票!(有劇透)[第1頁/共4頁]
不過黑夫所說的“君側之惡人”,又是誰呢?
就算事情真到了那境地,不管南北,他扶蘇都去不得了。
“父皇隻看到,分封讓諸侯分裂,混戰數百年,卻冇有看到,分封也讓宗周戔戔一州之地,拓展成了將九州諸夏!”
“公子,墨家出事了!”
“實在另有更好的體例!”
“其廟算幾無遺留,連有人構陷他也想到了,但這封信畢竟是月餘之前送來的,昌南侯並不曉得,朝廷出了這麼多大事啊!”
季嬰奧秘一笑:“存候心,我做督郵多年,管的就是車船來往,驗傳符節,捏造起來,易如反掌,也有些體例,能混進關中,絕無任何人都曉得。”
再往下看,黑夫的話語,更令民氣驚:
董公問季嬰:“關中已戒嚴,出入皆不輕易,你是如何出去的?”
“君側之惡人,曰趙高,更有叵測之臣,曰李斯!“
“是昌南侯的筆跡不假。”
分開章台宮,回府邸的路上,公子扶蘇閉目很久,俄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本來,自從客歲以後,秦始皇開端將本身的行跡奧秘化,每晚所居之地,皆成了奧妙。雷霆乍驚,宮車過也,轆轆遠聽,杳不知其所之也,他的宮車在甬道間遊走,除了最為親信的人,哪怕是丞相,也莫知行之地點。群臣受決事,悉於鹹陽宮,偶爾也在章台宮。
可他也不以為,周朝的分封一無是處。
但扶蘇感覺這結果並不好,周公兼製天下,立七十一國,姬姓獨居五十三人,可看看春秋戰國的混戰就明白了,姬姓諸侯,不見得比異姓虔誠,第一個衝犯周天子嚴肅的,就是姬姓鄭國呢!
“國之將亂,必有災異,然秦之禍害,不在四境,而在蕭牆以內。”
“周武王也未曾將太公、周公、召公等功臣雪藏乃至殛斃啊。與其將其拘在朝中,鬱鬱枯老,何不放出去,裂土封疆!?”
“君側惡人,矯詔害我,又是何意?趙高、李斯,有這麼大的膽量麼?”
“為帝者,可專斷,但不能無私!”
如此,既不會影響中原郡縣的大一統,又能妥當安設功臣後輩。軍功勞臣們為諸侯的慾望獲得滿足,就不必擔憂他們窺測寶器了,就算有,也鞭長莫及,更有嬴姓後輩襲擾厥後。
扶蘇想不明白,昌南侯為何會讓如許的人,在這類緊急關頭犯險。
但二十等爵畢竟有限,秦朝的戰役實在太多,固然升得慢,但少壯的尉、蒙、李,日積月累,一場場仗下來,都到了能夠封徹侯的時候了。
眼看日暮西垂,扶蘇讓人帶季嬰下去安息,他苦苦思考:
比方說,封黑夫於嶺南,封李信於河西,封蒙恬於朔方,封王氏於遼東,皆為邊侯,封諸弟於西域、西南夷、海東,皆為公,固然他弟弟多,但一人一個城,總夠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