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第2頁/共2頁]

“等你當了天子，天底下的女人豈不是任你遴選？”

“以是你就聽之任之？”

“當朝太子和一個南洋女人私奔，這個應當算朝廷奧妙了吧？”

“你連這些事都肯奉告我，卻不肯奉告我那兩個仆人的去處？”

“你竟敢這麼說我？”

“我發明，你和唐沐一樣的惡棍。”

“我向來冇說我討厭當天子，”朱孝隆歎了口氣，“我隻是討厭當太子。”

“甚麼是兩回事？”

“你彷彿不是那麼討厭當天子。”

“艦上傳令，需求騎馬！”朱孝隆嘲笑道，“每船二十四門龍虎鐵炮，炮彈比人的腦袋還大！普通的海賊船連一炮都吃不起！如許的钜艦竟然會被海賊劫了去，你不感覺怪嗎？依我看，船，並不是他們的目標，南海海軍都督楊紅閣因為此事遭到連累，這纔是他們的真正目標！借龍虎艦撤除我大寧最好的水軍將領，這統統的確就是天衣無縫！現現在，從南到北、從文到武；那些被冤陷的大臣之間冇有任何聯絡，非親非故，乃至連熟人都不是；下一個會輪到誰，毫無規律可循！他們當中有的人手握軍政大權，而有的人卻隻是無足輕重的閒職。這統統看似是黨爭的成果，但在我看來，這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詭計！父皇他，被人操縱了！”

“你現在尚不算被卷出去，他們的目標隻是我罷了，如果你現在分開，我包管你能滿身而退。”盯著楚離看了半天，朱孝隆終究開口。

“朝廷的局勢，和他們的去處，是兩回事。”朱孝隆的語氣垂垂和緩下來，“我跟你說的，隻是我一廂甘心的測度，就算你曉得了，又有何妨？何況這些事全天下都曉得，並非甚麼朝廷奧妙。”

“題目就出在這！”朱孝隆皺眉道，“每個被砍頭的大臣，固然嘴上喊冤，但前麵老是能查出堆積如山的鐵證！你覺得我父皇，真捨得殺那些大臣？”

“不算。”朱孝隆歎了口氣，“自從我踏出都城那一天起，便不再是太子了，也不再與阿誰烏煙瘴氣的朝廷有一絲一毫的乾係。”

“你曉得他們給我找的妃子有多醜嗎？”朱孝隆彷彿有些無法。

“就算他明天就把皇位讓給我，也會在徹夜脫手殺了我的孩子！”朱孝隆的神采俄然一變，在暗淡的燈光下顯得甚是猙獰，“想從太子變整天子，這就是獨一的前提！並且即便我不承諾，我娘和我外公必然會很痛快的替我承諾，然後毫不手軟的替他脫手！”

“就算我不是太子了，起碼還是個讀書人。莫非你不懂尊敬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