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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陳方俄然收回一陣鬨貓般的奸笑,“好一副伶牙俐齒!我這身邊,但是正缺一個能說會道的小廝呢!”
“起碼五百萬兩。”
又把楚離聽出一身盜汗。寺人頭頭對犯人最大的威懾,絕對不是恐嚇,而是賞識。你到了他的身邊,老二毫不會留在你的身邊。
“有多少?”陳方冷冷道。
“你是想讓我來問你,還是想讓我部下那些龜孫兒來問你?”
“素聞公公從未插手黨爭,故行此下策!”
“垮台。”楚離歎了口氣,乾脆放棄了掙紮,緊接著便感受後脖頸子捱了重重一擊,兩眼一黑噗通一聲便倒在了地上。
“看來你,還真是個多情的郎君呢!”
“公公?”楚離一愣。
“當即就是當即!”陳方臉一沉,“把人藏到胭脂樓,虧他想得出來!”
“公公公然是耳聽八方!”楚離咬了咬牙,“書案中,都是銀票!”
“猖獗!!!”陳方反手啪的一個耳光打在楚離臉上,此時,兩個黑衣人進屋,見此景象,也並未脫手鬆綁。
“她娘?”陳方點了點頭喃喃自語,“好一個探花郎!”
“銀票?”但見陳方眯縫著眼盯著楚離,彷彿不大信。
陳方的話,實在把楚離驚出了一身的盜汗,敢情這老閹貨甚麼都曉得!有道是識時務者為豪傑,跟這類人打交道,最好趁著還冇享福從速實話實說,就算到了最後都是個死,起碼死前不消享福,胡攪蠻纏的成果隻能是皮肉之苦。“這把簪子,能翻開王府裡的暗格。”
“冇甚麼。”
“不瞞公公,這主張,是我想的。”
“公公說的當即,是甚麼意義?”
“哦?你想找甚麼?”
完了。
“公公想曉得甚麼?”
“我想曉得,如若拋屍案真是齊王所為,阿誰躲在胭脂樓裡待產的丫頭,又是何人?”
此人就是陳方陳公公?
“嗯……”陳方笑著點了點頭,“青衫營的衙門口,冇有審不出的供詞。你想嚐嚐嗎?”
“這是她娘留給她的。”
“這還差未幾……”陳方點了點頭,又坐回了劈麵的椅子,“杏兒為甚麼會有這個?”
“跟你冇乾係……”陳方道,“你如何曉得,這東西能翻開王府的暗格?”
“公公說甚麼?”聞聲探花郎三個字,楚離一愣。
“你覺得這隻是黨爭那麼簡樸?”但見陳方豆眼圓翻,一副要吃人的神采。
“一個女人給我的定情信物。”楚離道。
身上的綁繩被鬆開,楚離活動了一下筋骨,看了一眼滿臉殺氣的陳方,又看了看那兩個膀大腰圓的黑衣人,回身出屋。
“五……”陳方頓時就是一驚,但很快又答覆了平靜,“除了銀票,另有彆的嗎?”
“我和太子,白日曾去過王府,我發明王妃頭上的簪子,和這把一模一樣,並且形狀與暗格的鎖孔非常相像,方纔開端思疑!”楚離道,“去王府之前,我並不肯定這把簪子就必然能翻開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