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若失了你，夜城歌該有多寂寥？[第3頁/共4頁]

司若弦微微一笑“王爺真的能放得下？即便母妃因我而死？”

若然真是如此，那麼，若弦在天牢裡又受過甚麼苦呢？

幾人似有些瞭然，誰也冇有跟上去。

“真的聽到雨說天下上再不會有司若弦這小我時，夜城歌的天下也全然崩塌了，而她前麵說的那句話，讓夜城歌再也顧不得其他。”

夜城歌一起疾走，心，疼得麻痹。

那句話，是她最後的籌馬，她在等，等著那小我終是狠不下心。

“還記恰當初我說能夠救母妃嗎?”司若弦問夜城歌，夜城歌點頭“記得。”

若弦，對不起！等我！碧落鬼域，存亡相隨！

司若弦說“不曉得你們當初有冇有留意到母妃手腕上的傷？”

司若弦一聽，回過神來，看了看棋盤之上的局勢，悄悄撚起一顆黑子，略一思考便落下，正巧擋住夜城歌的守勢，這纔回以夜城歌一笑，道“我隻是在想柔貴妃的事情。那麼，王爺呢？又是想些甚麼呢？”

當門被重力推開那一刻，司若弦衰弱地笑了，艱钜地扭頭，便見夜城歌已在床前坐了下來。

司若弦點頭，思路回到了當初，緩緩道“母妃底子就不是得了怪病，隻是體內有未著名的蟲子，它們喝血、食肉，敏捷吞噬著她的身材，或許，那是一種盅，也或許不是。”

“若弦。。。”低聲呢喃，透著痛到極致的絕望“若弦，若失了你，夜城歌該有多寥寂？於他們而言，天下隻是多了一座宅兆，於夜城歌而言，全天下都是宅兆。”

用司若弦的話來講，柔貴妃之事，向來不是他們之間最首要的衝突，卻也是衝突的直接主引，如果換作彆人，她一向揹負著殺人罪也無礙，畢竟，她殺的人很多，不在乎多背一條無實的罪名，但那是柔貴妃，是夜城歌的生母，這就另當彆論了。

“你說當時有人站在你的身後？”夜城歌細心地回想了事情的統統統統，倏然道“那人的目標實在是你，對嗎？”

有好幾次，司若弦都想奉告夜城歌，關於無寂的事情，但話到嘴邊，終還是冇有說出來，夜城歌也冇問，他在等著司若弦本身對他說。

夜城歌說“我已經失了母妃，不想再落空你。”

雨望著夜城歌分開的方向，如有所思道“或許，主子氣夠活下來，在最後關頭，主子終還是贏了。”

司若弦扯開唇角“臨死前，能聽到你如許一句話，若弦死而無憾。”

夜城歌一愣，隨即笑道“我們彷彿都太體味對方了。”

夜城歌看著司若弦，她那巴掌大的臉又小了，臉上瘦得幾近看不到肉了，連皮膚都有些皺皺的，額間的鳳羽花也暗淡了很多，神采白得幾近透明，仿若隨時都會消逝不見，她的唇色極白，乾裂得短長，裂開的口兒沁著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