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音、火種,應傑身上的不適感更加激烈,疼痛、熾熱。
該死的!她如何就忘了小傢夥聽不得絕襟曲呢?
司若弦內心驀地一疼,彷彿被人用刀子淩遲般,若白昱辰喊疼的話,她或許還好受一些,恰好,他神采慘白如紙、額頭不斷沁出盜汗,嘴角邊另有血跡,無一不陳述著他疼得難愛,可如許的時候,他還不忘安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