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故人訊息[第2頁/共4頁]

“睡不著！”

“豈止曲直子，歌詞亦曉得。”楊簌歌清了清嗓子，唱了兩句，“獨居杏林遙看水月無間，素手長針治多少苦與難……之前經常聽萬花弟子唱著曲子，故而記得。”

“七公子如何會彈奏這首《花諦》？”楊簌歌有些孔殷道。

“醫仙的名字叫秦風！”

安史之亂他們固然贏了，但是也落空了太多。撤除那些無辜牽入烽火的百姓，另有那些為了大唐倒下的同門和親朋故交。很多人乃至彷彿，連骸骨都冇有找到。

“昨日騎了幾個時候的馬，本日何不好好歇息？”西門吹雪練劍返來見楊簌歌一早便起來，體貼道。

因為笛子上有萬花印記和秦風的名字，被敬佩各派弟子的兵士送到了萬花弟子手中。葉蘭歌與秦風乃是存亡之交，豪情極好，便從裴元手中將這支笛子要了過來，送給了小嘰蘿，但願小師妹能夠永久記得這個曾經細心照顧她的哥哥。

“花滿樓，如何一大早想到操琴？”陸小鳳揉了揉額頭，帶著幾分倦意在花滿樓身邊坐下。

“昨日與我爹去拜訪西門吹雪和西門夫人，席間談起繡玉穀醫仙的事情。今夙起來，竟不知怎地響起了這首聽醫仙吹過的曲子。”

楊簌歌起來的時候，三個孩子正在練功，督查的天然是葉蘭歌和楊霆鋒這兩個做師兄的。

“也好！”

“聽起來你們這位故交與繡玉穀醫仙倒是真有幾分類似。不但一樣醫者仁心，就連喜好也類似。”花滿樓見氛圍有些呆滯，不由笑道，“當初在繡玉穀求醫，也曾聽過秦公子吹笛子。曾聽醫館的藥童說過，秦公子每逢餘暇都喜好吹笛子。”

“當日醫仙為父親解毒時，我與醫仙有過一些打仗。醫仙慚愧於冇法醫治我的眼睛，曾經感慨過一句‘如果裴元大師兄在，定然有體例’。隻是聽醫仙悲傷或是永久冇法與師兄相見，我想或許醫仙的這位師兄已顛季世。以是並冇有與父親和兄長們提及，一麵觸及醫仙的悲傷事。”

“孃親冇事！”楊簌歌摸了摸兒子的髮絲, 有些愣神。

“竟、竟然如此！”楊簌歌駭怪道，“但是秦風死了不過兩年，如何會七年前呈現在繡玉穀？”

“夫人？”西門吹雪趕緊將她扶到一邊, 讓人過來清算。

現在已是隆冬，淩晨，西湖邊的氣溫卻極其惱人。由相公陪著在湖邊走了小半個時候，楊簌歌的表情果然逐步放鬆下來。

“花滿樓如何了？”

“隻是那曲子太哀傷了一些！”花滿園道。

讓楊簌歌在這邊等，西門吹雪敏捷出去找葉蘭歌過來。

“倒是不必, 隻是有位過世的故交也叫秦風, 突然聽到同名者, 心有所思罷了。”楊簌歌歉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