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疑是故人來（7）：顧珩，“你以為你如今還能來去自如？”[第2頁/共2頁]

他的語氣平平，不過清茶過水的靜淌，桑柔卻一下子明白過來他話中深意。

“出去吧。”顧珩瞟了眼桑柔，答道。

顧珩說：“我軍突襲，入河關，勢如破竹，姬科擋在城門前，一夫當關，浴血而戰，直至斷氣，是個豪傑，即便敗北，也可載入史冊，流芳百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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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柔心口堵得微疼，搖了點頭，嘲笑：“不幸無定河邊骨，哪得顧及生後名1。批駁讚譽，不過是彆人丁中的是非，姬科已死，名聲於他來講，又有何意？人間萬物，止於存亡。”

桑柔說著，俄然認識到本身的言語不當，略不安地抬起眼皮看顧珩，卻對上他意味深長的眼眸。窗紙漏出去的夏季白光融入他莫測的目光，與她的視野對接，桑柔聽得心頭格登一聲，還未想明白這忽來的心跳漏拍，就聽得那頭淡淡的聲音：“你也曉得，統統止於存亡嗎，桑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