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3章 和好[第1頁/共4頁]

珠兒拿了沾有花汁子和脂膏的毛巾為韓言語擦背，一麵輕聲地問：“韓姐姐，要不要加一點熱水啊，珠兒摸著有點涼了。”

“韓姐姐，不要胡思亂想了。您還是早些睡吧。”珠兒拿了一條浴巾過來。

“這是誰在唱歌？”韓言語發問，忽又無聲地苦笑了，“這個時候，另有誰呢？除了三房那兩位絕美的侍妾，這麼晚了誰敢唱歌呢？”

“喲，嬋娟，從速扶好你側夫人！”燕琳若從速叮嚀道，又衝珠兒道，“珠兒，王爺叫子文送了幾隻山雞給側夫人補身，你來我房裡拿回二房去！”

珠兒蹙眉，卻還是憋出一副笑盈盈地模樣：“不過是唱歌跳舞罷了，她倆舞姬出身，還能做甚麼呢？韓姐姐，您但是詩詞歌賦樣樣精通，又是內閣之女，何必跟她們普通見地？”

隻見雪歌柳芽兒亦在，給燕琳若行了禮，又給兩個侍妾見了禮。珠兒捧著茉莉香奉給燕琳若，輕聲道：“夫人，您種植奴婢。奴婢也冇甚麼好東西送給您，此次得了一套茉莉香。這麼好的東西珠兒捨不得用，拿來給您用！”

韓言語低笑一聲，不知喃喃了一句甚麼，珠兒冇有聽清。但她並冇有詰問。

珠兒將帳子放好，又將火盆裡添了幾塊炭。而後又小聲號召葉兒幫手把用剩下的沐浴水倒了――今兒輪她值夜，忙完這一些後，伸直在椅子上歇息。剛合上眼，隻感覺窗外的歌聲越拔越高，跟用心腸似的，非得要闔府高低都聞聲。她曉得韓言語一貫睡得淺，廊子下有個貓叫喊還能驚醒，更彆提著夜晚的歌聲了。

“今兒早你去夫人房裡，她冇有難為你吧？”韓言語並不答覆珠兒，而是輕聲發問著。

“柳芽兒，你如何說？”燕琳若並不對雪歌說甚麼，而是轉向一向低著頭不吭聲的柳芽兒，“進屋半天了，你還冇搭腔！”

“你們都在安撫我，都說我肚子裡的是個公子，乃至將來十五爺封了王，會成為世子……”韓言語長長地感喟，聲音顫抖，“如果個女孩子呢？”

入夜前，楚彥熙帶著燕琳若進宮赴宴。珠兒服侍著韓言語脫衣沐浴。邇來，韓言語臉上身上出現一片麻色的斑點，想必就是傳說中的胎斑。嬋娟急得不可，到處問偏方找大夫，珍珠粉水花膏蘭心霜輪番上陣，也冇能消弭，這些斑斑點點跟負氣似的，從臉上生到前胸，又疇前胸竄到後背，現在腿上也開端往外長。

柳芽兒舞弄著裙子上的絲帶，低聲道：“夫人和雪歌姐姐說甚麼，柳芽兒聽著就是了！有甚麼，您固然叮嚀就是，柳芽兒照做就是。”

“算你另有點心！得了，既是那賤人買給你的東西，就拿著用吧！”燕琳若並不收珠兒的東西，對她也算客氣，“那賤人不是還想拉攏你做mm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