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寂言考慮的是全域性,他想的隻是本身,這就是他和秦寂言的差異。
雖說他並不懼長生門的蝦兵蟹將,可誠如景炎所說的那樣,臭蟲多了也是一個費事。
“朕記得,你當初從國庫搬走了很多銀子,那些銀子想必都落到了北齊手裡。朕能夠跟你包管,從北齊拿返來的銀子,全數給你了。”至於景炎是用那些銀子做甚麼,他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