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需求那麼驚奇嗎?”見卿月一雙鳳眼眨也不眨的盯著本身的臉,幽冉不太爽的撇了撇嘴,沉著聲音嘀咕。
那日飛煙自墜情崖上躍下的景象,如惡夢般纏繞他至今,成為了貳心底永久的痛,是他這平生都揮不去的夢魘,也是他這平生都掙不開的桎梏。
卿月稍稍遊移了一下後,固然還是冇有放鬆警戒,卻還是接過了丫環手中的臉帕,抹去了臉上的汗漬,將帕子交還給丫環後,沉著聲音問道:“你是誰?這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