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棋逢對手[第2頁/共4頁]
“非也。我們隻查出此物在東漉,兄長靠近謝諭不過是想透過他查探一番。”卿月不屑的撇了撇嘴,不然憑謝諭那登徒子的嘴臉,能入得了風濯塵的眼。
“二公子此言差矣。我既執黑子,天然便是先手。”卿月纔不睬會蘇無念那副調子,無窮風情的執起一子緩緩落下,“現在這陌城謝蘇兩家勢均力敵,不知蘇府有何籌算?”
卿月漸漸的踱至桌邊也不號召蘇無念便自顧自的坐下,隨後懶懶的自棋簍子裡抓了一把玄色的棋子在手中把玩,語氣慵懶又隨性:“二公子隨便。”
“我……”卿月正要說些甚麼,俄然蘇沫形色倉促的跑了過來。
卿月正要開口,眼角瞥見銀香已經將他們之前飲用的茶具都搬到了小幾上,因而又落下一下說道:“你下去歇著吧。”
“公子,有人來了。”
隻見卿月將手中多餘的黑子悉數拋回了棋簍子裡,一雙鳳眼半眯,笑得分外暢懷:“二公子,承讓了。”
“甚巧,我也有些事想要問問二公子,即便如此,不如我們來賭上一局。”卿月朝蘇無念挑了挑眉,笑得一臉的莫測高深,就彷彿是獵人緊緊的盯著本身的獵物似的,“我們輪番問對方題目,被問者可自行考慮是否要答覆對方的題目,隻是如果被問者不答,那麼這棋局上便要去其一子,最後贏者可讓對方為其辦件事。”
蘇無念說的輕描淡寫,可卿月卻從他淡淡的語氣入耳出了哀思和氣憤,自古一將功成萬骨枯,作為甲士最可悲的不是打了敗仗,而是他們在保家衛國,背後卻那些被庇護著放了暗箭。
“銀香。”卿月勾魂的鳳眼一挑,臉上的笑容帶著幾分刁鑽,她固然是朝守在門外的銀香叮嚀著,眼神卻始終看著劈麵的蘇無念,“將棋盤擺在花廳裡。”
“鄙人是客,蜜斯怎地本身卻執了黑子?”蘇無念固然如許說著,卻還是在石桌的另一頭坐下,明顯看似抱怨的話,卻涓滴聽不出一點抱怨的意義,反倒另有點樂在此中的意味。
“風氏既然為尋物而來,那決計靠近謝諭定是與所尋之物有關,這東西在謝府?”
卿月俄然靠近蘇無念朝他勾了勾手指,蘇無念立即會心的湊過身來,隻聽卿月抬高了聲音在他耳旁說了幾句,他的神采先是訝異,隨後漸漸規複了普通,卿月話音才落,他便微微搖著頭很有些遺憾的撤去一子:“蜜斯所言鄙人真是不知。”
“物儘其用,不然便失了它的代價。”卿月神情淡淡的說道,即使她這套紫砂茶具和這副玉製棋子棋盤,都是千年前她花足了心血才弄到手的,不過她向來隨性慣了,得來東西便是要用的,若一味保藏著便失了東西本來的代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