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恒都應了，五大總管也隻得應道：“是！”
豐家的端方，向來都是戒律嚴明，獎懲清楚的，現在聽到豐離如此慎重地說到家規，連著豐恒在內的六人都挺直了背，聽著。
聽到這一句，康熙是大鬆了一口氣兒，愉悅地笑了，抱著豐離放在了榻上，叮嚀道：“傳雍親王，內閣大臣張廷玉，馬齊，隆科多出去！”
康熙為豐離袒護好了被子，目光密意地看著豐離，他這平生，能得豐離存亡相隨，倒是無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