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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舒舒覺羅氏內心氣急,這個富察氏不曉得是不是曉得了她的兒子是本身下藥害死的,自從那今後她就跟本身不對於,老是來找本身的碴兒,粉碎了本身好些打算。“姐姐談笑了,二格格如何說也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塊肉啊!現在她被奸人所害,遭了這麼大的罪,我這內心也不好過。不儘快把那奸人抓住我這是連覺都睡不好啊!也都虧了福晉仁慈,儘快鞠問事情的本相,也了了我這一樁苦衷。”說著還向覺羅氏行了一禮。

“姐姐稍等,我去去就來。”說著那小丫環便走進了屋裡。

“啊!?”小綠想不明白歪著頭看了看墨菊。

冇一會兒詩葉就被兩個結實嬤嬤壓了上來。詩葉的精力略有些委靡,想來這幾個時候裡冇少刻苦。

“呦,是福晉院裡的墨菊姐姐啊!快出去快出去!”小丫環就著微小的燈光看清楚來人是福晉跟前的貼身丫環,忙側身讓她們出去。“墨菊姐姐這麼晚來是福晉找我們姨娘有甚麼事嗎?”

流碧一聽小丫環的話就皺了皺眉,自家主子但是已經上床安寢的。想了想扒開簾子走進了裡間,拉開床上的幃幔,發明富察氏還未睡,正就著床邊的燈光做女紅呢!

“好的,你可快些。”

京都玄月初的氣候就已經帶出了晚秋的蕭瑟寥寂,再加上本日正房晚膳吃的本就有些晚,當墨菊遵循覺羅氏的叮嚀去請府裡其他女眷去正房時天氣早已黑透了。

“是。”小綠垂首應了聲,記在內心便不再搭話了。

富察氏放下繡繃,抬手揉了揉眼睛,說道“不礙事,我睡不著,打發一下時候。對了,你如何出去了?”

流碧看富察氏眼睛有些難受,上前去給富察氏減緩一下,邊說了墨菊來請的事。

覺羅氏看著詩葉,“詩葉,你說二格格是不謹慎踩到石子纔會跌倒的是嗎?你可想好了再說,若說錯一句話你可要想好結果。”

“行了行了。”墨菊也不居功,甩甩手對小綠說“你本身也要多長點心。我們做主子的不就是服侍主子的嗎。主子的情意都不體味又如何能好好服侍主子呢?”

遏必隆擺了擺手“後院之事交給夫人來措置爺另有甚麼不放心的,你且審著,爺看著就行。”

墨菊扶了扶小綠的手喘了喘氣,歇了歇,纔回道“哎呦傻丫頭啊!你還冇明白福晉的意義嗎?福晉這是存了心要把事情鬨大啊!”

見她們另有相互擠兌的意義,覺羅氏不耐煩這個,揮了揮手,讓她們止住,問著一旁一向坐在這裡出聲的遏必隆,“爺,要不這事您來審?”

覺羅氏氣的不顧形象拍了一下桌子,對詩葉說“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看你能撐到幾時!”並對著四周的嬤嬤說“把她給我拉出去打,我就不信她能抗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