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兄弟的口音家住北麵?”
我抬眸看了眼小蔡,他還是衝我嘻嘻笑,摸進一朵花,在牌位補進一張牌,放在指尖搓了又搓,這張牌不好啊!
我順著他的手指看向門口,坐在那喝小酒的人舉杯向我表示。我點點頭迴應,但冇做表態。老油子的撥出口煙,手指敲擊著的桌麵收回嘶嘶聲。
我做萬字,捲毛拿的一手雜牌,鄙陋男目前隻吐便條,小蔡應當與我一樣拿的是萬字,而我摸出去的是筒子。
在捲毛的哈哈聲中,我又摸進了一個七筒,順手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