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心沉下臉敲著她腦袋道:“叫誰二哥哥呢?我看著很二嗎?”
“環境堪憂,要麼一身的婦科病,要麼腦筋出題目,能普通說話的冇幾個,現在想鞠問也問不出個以是來,可愁死我了!”
梁隊端著茶悄悄吹著氣,聞著茶香一臉享用的模樣,彷彿冇聽到我說話似的,點頭晃腦哼起小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