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國曆險記 第13章（侍女遇害三）[第1頁/共2頁]

本想藉機將都尉撤除，不想卻弄巧成拙，國王全部下午都在唉聲感喟。我一邊言語勸說，一邊伴隨在他的身邊。我曉得諾大的王宮裡，他平常隻能跟貼身保護和侍女說上幾句內心話，但因為身份的乾係，有些話卻又不便與他們傾訴交換，以是，我就不能不陪著他。傍晚時分，太後的侍女過來傳話，說太後晚間要設晚宴請國王和我一起去。國王堵氣不肯前去，我就勸國王，“小不忍則亂大謀，若陛下不去，必會讓太後大丟麵子，如許便會給都尉以可乘之機。”國王聽過我的話，才改換衣服，帶我和侍女殷勤一同前去紫薇苑。

來到紫薇苑，寬廣的屋廳裡燈火透明，宮女正在屋廳中吹打起舞。環繞著歌舞場四周擺著幾個放著酒菜的幾案。太後與國王坐中，丞相和都尉次之。我與公主附近，坐在邊次。而殷勤則立在國王的身後。我們剛一落座，太後便擊掌要歌舞停下，說道，“本日請近臣與家人集會，一是要各位嚐嚐我自做的酒菜，二是要大師以酒為媒，泯去怨仇，敦睦修好。為此，請各位舉杯，滿飲三杯。”

都尉有些鎮靜起來，聲嘶力竭道，“此乃詐言，那報酬陛下父王之保護，未能以身失職，國王之死，他罪非難脫，本該將他押往荒島放逐，然本都尉隻是將他消弭公職，遣其回籍，對此，那人對本都尉可謂是感激涕零，豈能無中生有，侵犯於我。”國王說，“都尉錯矣，那人被人暗中算計，押往東山，且連其家人都有家難歸，豈可對仇敵賊子感激涕零？”

國王見太後態度有變，便一旁辯駁道，“都尉雖未與父王伴同前去，卻與桃村落主耐久串連，暗中主謀，以毒藥害死父王，卻以急病猝死遮人耳目。對此，都尉另有何言？”都尉渾身驀地地顫抖了一下，但語氣卻未減弱，辯道，“陛下當時並未在場，憑何下此定論？想必為陛下之臆想。陛下父王急病猝死，乃有太醫與丞相之驗查案文，並非下臣私行定案。太後、陛下如果不信，可傳丞相為證。”國王說，“朕雖當時未在現場，但卻有人見到父王屍體臉部已被人擦洗，鼻吼與嘴角仍殘留血跡。”都尉有些發怯地說，“陛下可出示證人？”國王說，“證人已被你唆使桃村落主以行刺王宮魏督事押往東山放逐。此事乃證人之母奉告於朕。”太後頓時說道，“可傳證人之母到此為證？”國王說，“因桃村落主對證人之家人暗中追隨，其母與其妹一向隱居於荒漠，朕並不知她們現居那邊。”太後便問，“即便如此，王兒如何獲知此言？”國王一時語塞，支吾道，“此話乃為王兒與龍華出遊時遇一老嫗，兒王問老嫗為何隱居於此，老嫗便將此話道出。此人便是證人之母。”太後朝我問道，“龍華公子，可有此事？”我不得不點頭答道，“確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