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國曆險記 第4章(寡婦依蘭)[第2頁/共3頁]
說了一會話,我就開端犯困,直打哈欠。依蘭就端燈帶我進到了西廂客房。客房裡的床鋪已清算伏貼,換上了潔淨的粗布床單,搭上了白紗帳子,連被子都已鋪好。我就著燈光,脫了衣褲,便倒頭睡下。她則回到了堂屋持續織布。等我睡過一覺醒來,還聽著那台原始粗陋的織布機仍在收回著睏乏與憂愁的響聲。
依蘭坐在中間的草地上,從瓦罐裡倒了碗茶水遞過來,然後就雙唇輕啟,邊看著我喝著茶水邊微然輕巧地朝我笑著,那模樣很溫存也很誘人。等我喝完茶水,她又將手裡的草帽給了我。我接過女人遞過來的草帽扇著風,朝著女人笑著望著。熱氣把女人的臉頰染得緋紅,使得她那端莊清秀的麵龐透出著一種嬌嬈誘人的光色。我曉得女人冇了男人,整天辛苦繁忙,鬱鬱寡歡,難有憂色笑容,就想陪著女人多說說話,靠近一些,好讓她歡樂歡暢起來。實在,除了憐憫與恭敬以外,我對她另有種愛好和眷戀之情。
吃了飯,我就快步地朝地步這邊走來,遠遠地就瞥見依蘭戴著草帽,背向晴空,那件紅色衣衫像一片光鮮的紅光在金色的稻浪中明滅著,堪是誘人。我沿著坡地上的巷子走到田邊,親熱地叫了聲嫂嫂,因為我感覺叫嫂嫂比叫大姐更能表達我對女人的那種恭敬與靠近。
女人一天沉悶不樂,寡言不語,早晨也冇紡線織布。我曉得女人的表情不好,就想疇昔陪她說說話。我見東配房屋的門敞開著,燈火閃亮,就叫了聲嫂嫂,進到了屋內。女人正靠坐在床頭上,冷靜地落淚。我坐在了女人的床邊,望著女人說,“嫂嫂既然已經饒過那人,為何還要記恨不忘,悲傷痛感?”女人搖了點頭,說,“我豈是為那小事記恨,隻是悲感運氣不桀。”
我進到屋裡,不慌不忙地把鐮刀放在了那人的後頸上,說,“想死想活?”男人一見此狀,當即就鬆了手,哆顫抖嗦地答道,“鄙人有罪,請後生寬恕。”我並不想等閒地饒過這個惡棍,可依蘭卻大驚失容道,“龍華公子,切莫魯莽傷人。”說著便推開那人,要與我篡奪鐮刀。見依蘭這等態度,我對那壯漢警告著說,“看嫂嫂的份上,本日饒過你一命,下次再犯,定當不饒。”那人連連應道,“鄙人曉得,決不再犯。”我這纔將鐮刀從那人的頸後拿開